托盘的“叮当”声,也听见了来者与酒保的寒暄。
听的不太明确,手中的冰水能感觉到冰块的晃动,声音也清脆的跟风铃一样。
许涛抬头一看,径直撞上了栗色的瞳孔。那双眼睛金黄而又清澈,如同深秋的落叶,隐隐约约带着风。
正如第一次偶遇他时一样,许涛情不自禁地多注视了他一会。
“来迟了,见谅。”贝克托依旧是那种沉稳的语气,许涛发现他的脸上很少有其他的表情。
贝克托把所有的情感全都藏进了他的双眼中,他的眼睛总能深刻的显露出自己的心情和喜恶,如同一个爱憎分明的少年,眼中的情感从不需要遮掩。
也许沉默的时候,能更加清楚的感知自己的心跳和双眼所目视的一切吧,许涛难得没有打破来之不易的宁静。
轻酌一口冰水,让自己的被壁炉温暖的躯体感受一丝来自冬天的味道。
贝克托身穿一件灰色的风衣,徐涛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的补丁和一些前几天战斗中留下的新划痕,黑色与灰色之间,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却合理而顺眼。
他戴着一顶有些褪色的报童帽,灰黄色的头发被整齐的束在后脑上,绕成一个小巧的发团。
贝克托看着许涛的眼睛,捕捉到了许涛的观察,疲惫的笑了笑,眼神却带着满足。
他脱下风衣挂在一旁,轻轻地把帽子稳当地放在桌子上。
许涛接过酒保递过来的菜单,他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一眼看到了头版的新品。
“格蕾姆斯?”
身为鸡尾酒,却有着伏特加的特殊加持,使得风味更加独特。
酒保转头询问贝克托,他抬起手的时候,许涛还是一眼看见了他一侧手臂上的绷带。
“和他一样。”贝克托回答道。
“你喝过?”
“没有,不过,何妨一试。”贝克托用指关节轻轻敲着桌子,等待酒水端到两人面前。
“马祖卡那边处理的怎么样?”
“很顺利,抑制剂都被藏好了。”贝克托如释重负般笑了笑,“为了感谢罗德岛对我们的帮助,这三盒抑制剂是我们的心意。”
贝克托掏出一纸信封,塞的鼓鼓囊囊,许涛伸手接过带着体温的信封,抚摸着上面粗糙的纹理。
酒保端上来两杯“格蕾姆斯”,许涛端起酒杯,浓烈的酒味让他鼻头一怂,小酌一口,口腔感受到一股苦涩的辣。等到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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