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药直接跑了出去,我不知道矿石病会不会通过接触传播,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但我很清楚的知道,它能通过血液传播。
我的手上早就沾满了陨骑士的血,我拼了命的想把血洗干净,差点洗脱了一层皮。
从此我疏远了陨骑士,他也没有因为我的意外冷落而失落太久,他也意识到了我对感染者的歧视和偏见,放下了一切的情绪专心致志投入竞技比赛之中,为俱乐部赢下了无数座奖杯。
我当然不知道,我的父亲在陨骑士入职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感染者的身份,在当时感染者被普遍排挤的环境下,却坚持留住这个天赋异鼎的人才,却向整个卡西米尔掩盖了他是感染者的事实。
七年前,陨骑士在一场表演赛中受伤,半张脸被长刀毁容,然而他洒满赛场的鲜血全都是暗黑色、带着细微的黄色颗粒。医护人员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感染者的血液,陨骑士是感染者的身份在比赛后被彻底曝光。
我的父亲因为隐瞒事实,受到了来自行业和媒体无穷无尽的指责和谩骂。就在事情发生没过多久的一个晚上,一位流浪的感染者请求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能收留他过夜。
十一月的卡西米尔也下起了漫天的雪,外边的温度足以冻死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陨骑士低声下气地向我的父亲求情,我知道陨是一个特别心善的人,他不希望无辜的人遭受痛苦。
父亲很不耐烦,但终究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开门后转身随口说了一个词——那是对感染者的蔑称。
陨骑士根本不在乎我父亲说了什么,他赶忙帮着那名流浪的感染者少年找了个舒服的角落休息,却不曾想我父亲的一句话让被收留的感染者心生愤恨。
那个感染者在夜半时分走进了我父亲的卧室,踩着鲜血走出房间。
起夜的陨骑士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却没有阻止那个感染者的离开,直到他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陨骑士之后做的事让我永远无法介怀,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趁着夜色逃离了俱乐部,留下我一个人直面父亲的死亡。
他的善良害死了我的父亲,他的懦弱击碎了少年的梦境。
我永远无法忘记他,他害死了我的父亲,他是弑父凶手的帮凶。
在扎莫希奇和科马鲁多来回颠沛流离这些年中,我敏锐的发现了陨骑士的消息:他带上了破碎的面具掩盖住了自己毁容的半张脸,同时加入了科马鲁多的马祖卡帮。
我通过各种机缘巧合加入了马祖卡帮。我认出了陨骑士,他却没有认出我。
在马祖卡的这些年,我收获到了一个响亮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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