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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连一个“逃犯”——曾经的弑父仇人的帮凶都打不过,他还能做什么?
沉默在最终郁积成一股凝重的呜咽,尾上的尖毛突然炸了起来。借着微弱的酒意,马库斯打开了手机,划出了那位骑士提供的信息。
“一个穿着奇怪的炎国人,似乎会说通用语,逃过了边境游击队的追杀……”
线索打结成一团难理的毛线团,越滚越乱,直到线与线间拧成死结。
马库斯干脆关掉手机,任由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一只雕划破枯燥的夜空,刺破雨的弹幕。
那只雕几乎是从安比尔的头皮上空擦过了,她抖了抖雨衣,落下了雨帘般的水珠。她的心跳的有些快,安比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目标转进了一家酒店,今夜的安保工作也算是结束了。安比尔打开顶楼铁锈的小门,钻进阴冷黝黑的楼道里,手脚并用的脱下碍事的雨衣。
这种天气果真是麻烦。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又熄灭。安保的佣金转账速度倒是很快。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三十,安比尔难得没有困意。她垫着雨衣内衬,坐在楼道里,借着昏暗的灯光轻抚着手中的长铳。
博士现在在哪?他之后会去哪里?安比尔不知道,兴许两人不会再相遇,但她无论如何都要弄清许涛的身份。
罗德岛对于安比尔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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