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然后猛的醒悟过来。
自己刚刚说要做什么?
尝尝……自己的血?
希克曼看着自己的手,那滴下的液体根本没有了刚刚那股甘甜,相反的,那鲜血透露着诡异……与不详。
希克曼立刻爬起身子翻身下床,他拿起桌子上的几根布条绑在手上,将那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遮住。
看不见那些鲜血,希克曼感觉自己冷静了不少,心思也立刻活络起来。
对血液……产生了某种错觉吗?
希克曼敢肯定,自己刚刚想去尝尝那液体。
那……答案其实很简单了。
希克曼知道有一种疾病有这种病症。
他咧开嘴轻轻一笑,不知道是嘲弄,还是些许的无奈。
看来自己生病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讽刺的故事。
希克曼拿起桌子上的卷烟然后点燃,吞云吐雾里,他走到了窗前,站在如雪般的月光里。
看来自己昨天的战斗有点粗心了……不过是什么原因呢?
自己不小心喝下了那怪物的血液?
还是哪里受了伤?
希克曼也不知道原因,不过,这其实也无所谓了。
因为一旦感染了血疫,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死亡……
不是死在火焰与子弹下,就是变成只知道渴望鲜血的野兽。
希克曼叹了口气,把卷烟在窗台上按灭。
其实他过去有想过这种事情,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
自己做好准备了吗?
其实还好吧?
希克曼不是个婆婆妈妈,或者是多愁善感的人。
他轻轻摇头,转身拿起了桌子上那把精致的左轮手枪。
倒是有点可惜格林的事情了……也有点可惜这个案子了……血疫的网络,以及伦勃朗。
希克曼一甩左轮,弹仓弹出,六枚银色的子弹静静的躺在里面,沐浴在月光里显得格外冰冷。
他不知道自己感染了血疫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兽化……当然了,希克曼倒也不害怕。
黑红色的阿梅利亚之手伴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而律动着,同时为月光染上了些许暗淡的红色。
“啪嗒。”希克曼轻轻扣动了左轮的撞针,而食指则轻轻勾到了扳机上。
其实自己的选择……似乎只有一个了。
“砰。”
枪响声打破了白教堂区的寂静,也让乌云缓缓盖住了那最后一抹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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