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早已经逃了。”赵诚无所谓的否认道。
李琩点点头,看向窦白,问道:“你认为呢?”
窦白立马叩头,一边叩头,一边道:“殿下,您饶小人一命,小人还有重要情报呈上。”
“一个情报换一命,那得看你是什么情报了。”李琩淡淡道。
窦白道:“吐蕃正准备兵马粮草,攻打小勃律国,继而进军安西。殿下,这情报可比小人性命重要许多。”
一旁的高仙芝听到窦白的话,向李琩投去敬佩的目光。
前几天,李琩刚让他派暗探去小勃律国打探情况,他当时以为,李琩只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但听到窦白这么说,他才明白李琩似乎是早有所料。
李琩在他的眼里,快成了无所不知的人。
只见李琩点点头,道:“这個情报的重要程度,确实能换你一条命,我可以不杀你,但你死不死,就由红月姑娘决定吧。”
其实,这个情报和窦白对李琩都不重要,相比较而言,李琩反而觉得红月是个可塑之才,如果能把红月收服,让红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那凭红月的能力,应该可以利用平康坊,收集到大量长安的情报。
毕竟,整个长安的达官贵人,才子将军,都喜欢去平康坊逛一逛。
红月听到李琩的话,从牢房外走进来,来到窦白跟前。
窦白见到红月,立马扑了过去,抱住红月的腿,哭道:“红月,你放了我,念在我们以前的恩情上,求伱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求你了!”
红月见了窦白这副嘴脸,冷冷道:“你的骨气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窦白也被问懵了,怔了半晌,哭道:“我……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当一个人突破他的底线之后,就再也回不去。
对于窦白来说,自从他上次在红月和他之间选择自己活,他就彻彻底底的丧失了一切。
他再也不是那个说“你别动她,有什么事冲我来”的汉子。
窦白见红月不说话,似乎是在犹豫,又道:“许久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气质也比以前更加出众,可见你现在过得比以前舒适和快乐。但我,我只是想活着,我们以前说过同生共死的,你真的不念一点旧情,给我一条生路吗?”
窦白说着,趴在红月的脚上,像是祈求,又像是想唤起他们之间的旧情。
红月似乎有所动,蹲下去,看着窦白手上的红绳,道:“这个你一直戴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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