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毒蛇?”李琩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思虑片刻,道:“开元年间,朝廷有一宰相,名窦怀贞,此人依附太平公主,后来父皇平乱,此人自杀,父皇便将此人窦姓改为毒。”
高适恍然大悟,道:“殿下是说,毒蛇是窦怀贞的后人?”
“只是猜测。”李琩思索着,“如果他真是窦怀贞的后人,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高适点点头,疑惑道:“殿下,恕下官愚昧,这和那舞女有什么关系吗?”
“那舞女出自平康坊,而那毒蛇,和平康坊颇有些联系。”李琩解释完,又笑问高适,“虽然我已经离开长安,但我现在出门有卫队护卫,如果你是一个想杀死我的人,你觉得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这……”高适想了想,试探着道:“想办法接近殿下?”
“不错。”李琩点点头,“如果他们只是为了当年的事和我为难,没有牵扯到其他的事,那我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但要是他们非要和我纠缠,那我也没办法。”
李琩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用派人跟着了,如果他们不死心,自然会再次送上门来。
高适拱手道:“殿下仁慈,下官由衷敬佩。”
李琩听到高适的夸赞,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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