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是火烧起来以后碎的,那么所有碎片应该都在,那些杯具也应该都在。”
王忠嗣道:“所以这壶极有可能是火烧起来之前碎的。”
“不错。”李琩思索着,“如果是火烧起来前碎的,那极可能是发生了打斗,打斗过程中碰碎了蓝斑凤壶,之后,凶徒杀了人,认出了这蓝斑凤壶,顺走了杯具,也顺走了蓝斑凤壶的一些碎片。”
“还有,尸体所在的那片泥土表面没有一点油脂,这说明有人在大火烧过后移动了尸体或者做了手脚,无论是那种情况,都表明凶徒想掩盖什么,结合蓝斑凤壶碎片,凶徒想掩盖的便有可能是血。因为,陈五郎的供词说的是下药放火,没有说动刀。”
王忠嗣听完一脸震惊,道:“原来殿下早就知道陈五郎不是凶手。”
李琩道:“陈五郎说,是他把凤林县县令和崔充骗到这里,这里虽然远离城区,但依山傍水,庭院也不小,这样一个地方,怎么可能是陈五郎用得起的?就算这里面有其他巧合的原因,那凤林县县令和崔充怎么敢两人就来赴约?”
“殿下当真是博学多才。”王忠嗣由衷的赞叹,随后想起不对劲的地方,问道:“殿下,对现场造假一事,仵作能发现吗?”
李琩道:“老仵作应该可以。”
“如此便是那仵作知道却不说,欺臣方才上任采访史,无专攻之人所用。”王忠嗣怒上心头,“来人,跟我去拿了他。”
“且慢。”李琩叫主王忠嗣,道:“就算拿了那仵作,但陈五郎堂上翻供,说他下药之后,捅了凤林县县令和崔冲两刀泄愤,然后再放的火,那将军有如何打做?”
李琩想起了张太医,那仵作想必也和张太医一样,看破不说,只给大家都想要的结果。
王忠嗣被李琩这么一问,怔住了,顿了顿,道:“殿下,那我们应当怎么做?”
“想办法让陈五郎无法翻供。”李琩望着地上的鲜血,道:“用火把在这里烤烤。”
“喏。”
王忠嗣不再怠慢,亲自带队去烤地。
烤了半晌,地下的油脂慢慢渗了上来。
李琩道:“用烟灰粘连。”
“喏,”
王忠嗣依言而行,粘上烟灰,片刻后,两人的尸体形状显现出来。
王忠嗣见状,诧异道:“殿下,这又是为何?”
“尸体被火焚烧,会有油脂渗入地下,用大火烤,可以让油脂重新渗上来。”李琩先解释,随后问道:“先前你们搬尸体之时,烧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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