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铭翰将钢刀一扔,趴在花石超的遗尸上,放声大哭。
他浊泪如雨,甚是悲凉凄怆。
胡里晓难过地说道:“花兄,令公子是中巨蟒之毒而死,死状也难看。
若抬回去,不仅会吓到人,恐怕那毒也会传染给别人,就将令公子安葬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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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晓,你这老不死,胡说什么?老子和你拼了。”
花铭翰正值伤心之时,又听到胡里晓胡说八道,对其子甚是不敬,不由愤怒无比。
他泣声大吼,抓刀而起,要与胡里晓拼命。
刘平急握剑横在二人之间劝架。
他抱拳拱手,说道:“二位前辈,都是武林同道,都是侠义之人,都要慈悲为怀。
胡老前辈其实是关心花老前辈,只是因为胡老前辈亲弟刚刚去逝,伤疼在心头。
他有些话说的太直了些。
花老前辈不必介意,自家人别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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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见状,也急着圆滑地圆场,说道:“花兄弟,令公子不幸,老夫悲痛不已。
他可是一表人才啊!武功又好,文采过人。
老夫本来选定他为巧倩的心上人的。
唉,岂料,唉!痛心啊!愚兄以为,还是将令公子抬回花家庄去。
愚兄这就回龙泉山庄,让人制作上等棺木,隆重安葬令公子。”
这话说的高明之极。
花铭翰登时气消。
他放下钢刀,又趴在花石超的尸体上,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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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晓抹抹额头上的冷汗,赶紧拾棍走开。
他先行下山,策马回胡家庄了。
梅仲秋朝其手下庄丁挥挥手,比手划脚,打了几个手势。
其庄丁明白了,得赶紧制作担架,把花石超的尸体抬回去。
人多好办事。
十几名庄丁握剑挥刀伐木削藤萝,很快就制作好了一副担架,抬走了花石超。
刘平搀扶着花铭翰,缓慢地下山,边走边说道:“花老前辈,节哀顺变!
以后,江湖上的事情,咱们少管。
即便咱们能得到藏宝图,天下武林那么多人,到头来又能给我太极剑门及您的八卦刀门多少金银珠宝呢?若是官兵闻声而动,说不定又是一场武林浩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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