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哪里疼?是看得见的伤口?还是看不见的伤口?”
“您说什么呢?当然是身上的伤。”
根本就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更加用力,一边上药还一边唠叨。
“你这不问政事,每天穿梭在东方和北方的草药林中,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的伤,你这是真的要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着想,还是纯粹是在自我惩罚?”
“反正洛澜祎也出不去,就算您把医档给了她,那些稀缺的草药她也没办法亲自去采集,我可不是为了她,她那日差点儿杀了我,我只是想要尽快在人们心中树立威信而已。”
苦阿茶手中的清创刀,大概是不太满意杜宇这诡辩,不小心偏了,杜宇求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听扎扎说,好辛怕你孤单,给你送去了几名姬妾,你却是碰也不碰,让她慌慌张张跑回来问我,你是不是有问题了,这是怎么回事?”
“违心的事情偶尔可以做,但若是做多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如此最好,我也省得一大把年纪了,还得没日没夜替你的房中之事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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