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都不用那些美少女用脚去踩了,你把它放那里堆几天,它自己就酵了,那才叫好酒。
我看中环的富豪,议员,鉴赏家都喝这个,酸酸的,涩涩的,带有沉香木的味道。
当然我说了你们可能不懂,不过没关系,你们多听点也是有好处的。”
似乎是知道刘半仙话多,一说起来就像水龙头一样流个没完,琐碎又繁杂,因此拙悟一直紧闭着嘴,只等他说完。
在意识到刘半仙在等他回应后,拙悟才开了口。
“大师,你要的酒,我们已经搞来了。前几天,我们还在上游打捞到整整一桶葡萄酒,看桶上的标签,好像是上个世纪的。”
“唔?陈年好酒!?”
刘半仙从墨镜里射出喜悦的光亮,“那怎么前几天不给我送上来?难道你们想克扣我那份不成?”
拙悟摇头,“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找了个人试喝,那人喝完后直呼美味,但是上吐下泻了三天,直到早上才好,整个人掉了三十斤,这会儿还没起来,但是还活着。
如果你需要的话,晚宴我便叫人给你送上来。”
刘半仙连连摇头,“算了,那种美味还是留给老母吧,我享受不来。”
“老母不喝酒。”拙悟答道。
“怎么,你问过?还是你跟她一块吃过饭?”
“……”
拙悟深吸一口气,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然后他才继续以平淡的口气问道:“除了酒,这几天别的您可还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
刘半仙又将怀里的炼气士搂紧了一些,“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塔菲?不好意思,那是前几天那个,哦,雪莲啊,满意,我实在是太满意了。”
刘半仙说着,声音逐渐变得轻浮起来,哪里还有什么世外高人的样子。
但拙悟知道,这是他“真人不露相”,这世上的活神仙,世外高人什么的,哪个不是疯疯癫癫的。
那些高人不是瘸了腿,就是头上脖子上长瘤子的,瞎了眼那都只是入行的门槛。
要是一个人十分的正常,不要这个,不要那个,甚至还表现出高洁的情操,那这人一定不会风水堪舆,是个纯粹的骗子。
因此拙悟并不对刘半仙此时的举动表现出什么不满,相反,他更关心别的。
所以,他又接着问道:“您满意便好,那么别的呢,不知您还满意吗?”
“别的?”
刘半仙挑了挑眉毛,“你指的是什么?吃的,睡的,我都很满意。”
拙悟轻咳了两声,“我是说,对于近日的成果。”
“唔,近日的成果啊?”
刘半仙看向地上的风水图册,龟壳,罗盘,算筹,铜钱……
所有可以用来卜算的东西,炼气士们都给他备足了。
“近日的成果啊……”
刘半仙摸了摸稀疏的脑袋,终于答话:“拙悟先生,我已经尽力了,该做的都做了,实在也没什么办法。”
拙悟有些不高兴,脸色沉了下来,“大师,这世上没有什么尽不尽力的,骑师跑输了比赛,经理把股票赔光,将军输了战争。
他们都不可以说自己尽力了,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推卸不得,他们不做,便也没人能替他们做。”
“我明白你的意思,拙悟先生。”
刘半仙叹了口气,一下子觉得怀中的女炼气士也不香了,松开手臂。
“可是啊拙悟先生,这没那么简单的,而且你也不能说我没做,像是之前那些潜龙隐龙,不就是我给你们点出来的?
一条龙脉,没有真正接触之前,谁知道它是怎样一种存在?你敢打包票吗?反正我是不敢的。”
“而且……”
刘半仙冲他伸出手去,“之前你说的,最重要的道具,你也没搞来,所以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拙悟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不知道是被难住,还是被气到。
顿了顿,他又问了经常问刘半仙的那个问题。
“大师,你到底想不想和我们一块,飞升昆仑?”
“想,我当然想,昆仑谁不想去了?我一直都相信昆仑是存在的。”
【才怪。】
刘半仙在墨镜后的白眼翻到了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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