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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别人期望中的样子，今天他们可以称我为暴君，明天也可能叫我贤主，或者昏君，我不在乎。”
上次输掉了所有筹码的唐瑾瑜和陈昊明显都谨慎了许多。
因此牌局持续到了沈豪该回去休息的时候也没有人清空筹码。
但他说结束就结束。
贝茨又赢了，不多，但赢了。
沈豪也赢了。
当他们一起走出埃兰路酒吧的时候，有蹲点的狗仔队拍下了他们一起抽烟的样子。
已经有传闻贝茨会入股利兹联。
不过沈豪并不在意外界的传闻。
直到两大球迷组织的代表沃恩诺克和莫雷尔在俱乐部与球迷组织定期对话交流的时候，这两人向沈豪表达了同一个观点。
“我们不喜欢切尔西人。”
莫雷尔对沈豪开门见山。
在会议室中，沈豪坐在主位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意味深长地问道：“姑且不说严格意义上贝茨是伦敦人...嗯，你们不喜欢他，意思是喜欢我吗？”
沃恩诺克表情有些尴尬，嘴上不想承认，却又无法违心地反驳。
年轻人莫雷尔就坦诚许多。
“起初我们是在观望，看看你领导的利兹联会有怎样的变化，现在，是的，我们绝大多数人都喜欢你，你为利兹联带来了稳定，无可挑剔的战绩，让我们可以重新抬起头来。”
沈豪笑了笑，说道：“不用担心贝茨，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我不会给他，也许他不喜欢离开舞台中央，出现在我周围只是为了能够上报刊的版面。”
沃恩诺克却对沈豪说道：“尊敬的主席先生，我有一项提议，希望你能采纳。”
沈豪不喜欢别人用这么正式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一般听到什么“尊敬的...”，后面的内容，多半不会让他感觉到被尊敬。
他扬了扬手，示意对方先说说看。
“如果你决定将股份卖给贝茨的话，我期望你能将决定出售的股份卖给我们，我们会以相同的报价购买。”
沈豪微微眯起眼睛，他盯着沃恩诺克持续几秒后说道：“你说尊敬我，然后就质疑我前一刻说的话，我说过，我不会给贝茨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沃恩诺克微微冒汗，明明比沈豪年龄大一轮还多。
却在与沈豪对话中感受到了无形的巨大压力。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他呢？”
“你要教我做事？”
沈豪口气淡淡地问道。
沃恩诺克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完全没有，我收回刚才的话，对不起。”
沈豪沉默了片刻后问道：“刚才你的提议，我更好奇的是，你说的‘我们’是指谁？但凡要收购利兹联的股份，至少都是千万英镑起步。”
沃恩诺克瞠目结舌。
“千万？主席先生，难道你是要么不卖，卖的话就是全卖吗？”
沈豪笑道：“为了几百万英镑卖股份？太看不起人了吧？而且你们如果现在还是把利兹联看作是一间英冠级别的俱乐部，那我们就半年后再聊这个话题。一千万英镑，现在最多只能买到利兹联15%的股份。”
沃恩诺克显然备受震撼。
半晌后缓过神来苦笑道：“是我们想的天真了，我说的‘我们’就是我们球迷组织，舰队街报道过你所代表的公司，这启发了我们，我们不需要有亿万富翁，我们只需要每个成员出资1000英镑，就能够有上百万英镑，如果人均出资更多，资金也会更多。”
沈豪了然。
球迷组织控股俱乐部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只不过多数发生在很低级别的联赛中。
利兹联球迷没想过救曾经坠入深渊的球队吗？
当然想过。
但是当时利兹联背负的债务超过8000万英镑。
他们这些人除非全部倾家荡产，那才能凑齐这笔巨款。
可是没有人真的为俱乐部做到这一步。
毕竟那也只是偿还了债务，并不代表利兹联会原地起飞。
球迷组织的两位代表又跟俱乐部管理层进行了一些日常琐事的商议，比如球员去社区开展福利活动。
待交流会结束之后，沃恩诺克率先告辞。
莫雷尔则偷偷地问沈豪：“我其实也很好奇，贝茨那种家伙，如果你不跟他做交易，难道要跟他做朋友吗？”
沈豪还是喜欢跟年轻人多相处的。
他对莫雷尔笑道：“所有人都知道贝茨是觅食的恶狼，但这不正说明了利兹联在他眼中有潜力和回报吗？他又不是扶贫慈善家，对吧？”
莫雷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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