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想要说,可好像想说的太多,全部都纠缠在一起,争先恐后,到了最后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在双脚平安落地的那一霎,混沌短路的大脑才想起,这是摔不死人的地标高塔,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
水一清全身都已经淋湿,头发湿嗒嗒的垂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裙子也紧贴身上,春光若隐若现一片美好,只是带伤的手臂不自然的下垂着,看起来又有些狼狈。
混酒喝的强大后劲直冲上脑,水一清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的被分割成碎片,又重合成一个新的整体。低着头,紧皱着眉眼,也不知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才慢吞吞用另一只好手,握住那只不自然垂着的手臂,一个用力,咔嚓和闷哼一同响起。
牙齿咬破了嘴唇,额头瞬间因为疼痛,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和,头发滴落的雨水混在一起。
眼眶渐渐发红,抬起倔强的眼,怒视着少年的脸,突然间又觉得更上头,微凉的夜风都不能降下,浮上脸上的热红。
越看少年越觉得有些口干舌躁,抬起手掌猛的拍向少年的后脑勺,然后又下移的按着少年脖子上。
张嘴狠狠的咬了上去,下了死口的咬,都吸到血味道才松开口离开,得逞歪着个头的这个角度看过去。
刚好看到少年脖子上血牙印旁边的喉结,精致性感又禁欲,却又出尘得像是不染一丝尘埃。
看着看着,被咬的少年还没有反应,水一清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像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孩子。
哭的撕心裂肺,又惊天动地,要是光哭倒还好说,还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拍打地上还没流干的雨水,完全是泼妇撒泼状态。
少年浑身都是冰冷,本能追寻着能带给他温暖的热源,很容忍的任由这个热源为所欲为,只是被那哭声震的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反应。
思索了好一会,才缓缓蹲下身来,一手撑地,一手搂着水一清的后背,笨拙的慢慢轻拍安抚。
醉酒后的水一清开启的是蹬鼻子上脸,越搭理越来劲,直接把声音都哭沙哑后,眼睛哭肿哭不出来眼泪后才停歇。
然后找到发泄口一样,就开始变身成话痨,怼天,怼地,还怼白眼狼。
“那是贼老天,不长眼,还不给我长眼,害我眼瞎,不,是季亦诚那白眼狼最瞎。”
“一夫一妻的婚姻,都防不住小三儿,还来个合法的夫主,不知道牙刷和男人,是不能与人同享,脏的很”
“这不科学,我要抗议,你说是不是,不科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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