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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几个国民党兵痞却故意找茬:“唱的什么哭丧调?老子一点都不喜欢。给大爷唱个高兴的,来个十八摸。”
那姑娘站在中央面有难色,不知所措。一个中年男人走上来说:“各位老总,这孩子不会唱,你们放过他吧!”
那几个兵痞不依不饶,上来一把推开中年男人,就开始对那个姑娘动手动脚:“小姑娘不会唱啊,来,大爷教你。”说着一边唱,一边把手伸向姑娘的披肩秀发。
那姑娘惊恐的失声尖叫,双手捂着头,蹲坐在地上。围观的人怒目以视,却又敢怒不敢言。郝鸣岐忍无可忍,拨开众人站了出来:“都给我住手,你们这帮无赖放开这个姑娘。”
一个兵痞抬头一看,郝鸣岐只有一个人,就冷笑一声说:“呵呵,出来个打横的。老子们扛枪打仗,保家卫国,跟这个小妞乐呵乐呵有什么不行?想管闲事,先问问它答不答应。”说着挥起拳头向郝鸣岐打来。
此时郝鸣岐在训练班受到的格斗训练派上了用场,他一个侧身躲过了对手的拳头,顺势一个扫堂腿把那家伙勾倒在地。其他的国民党兵痞一看同伙吃了亏,一拥而上向郝鸣岐扑来。
眼看郝鸣岐就要遭到群殴,只听有人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
所有人都被吓得愣住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林团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现场,他扬手一记耳光将带头的兵痞打了个趔趄:“你们这群混蛋,打起仗来个个都是怂包软蛋,欺负老百姓倒是有一套!都给我滚下去,国军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那些兵痞一看长官来了,吓得一溜烟的跑开了。郝鸣岐扶起唱歌的姑娘,安慰道:“别害怕,由长官给你做主。”
林团长把郝鸣岐和唱歌的姑娘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口就说:“我认识你,你是军官俱乐部的歌手。”
那个姑娘惊魂甫定,回答道:“长官明鉴,我就是在俱乐部里面唱歌。”
郝鸣岐问道:“听口音你是北方人。”
姑娘说道:“就像歌里面唱的,我的家在东北。918之后父母都相继去世,我和舅舅舅妈逃难到关内,本来做点小生意聊以为生。好在我有一副好嗓子,经老乡介绍到了国军的军官俱乐部做歌手。国军退守大岛的时候,我和舅舅舅妈也一起来到了大陈岛。没想到现在还要继续逃难。”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林团长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
郝鸣岐问道:“还没有请教姑娘的芳名,”
“我叫张怡环,”
郝鸣岐报了自己的姓名,又介绍说:“这位是林团长。”
张怡环说:“我认识林团长,今天多亏了长官。”
郝鸣岐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上了这条船。要不我们还是上甲板上去吧,这里太闷了。”
林团长嘱咐道:“在外面不要惹事儿,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郝明奇答应了一声,带着张怡环一起出去了。
甲板上的一切被落日的余晖涂上了一层金色,张怡环和郝鸣岐依靠在船舷的栏杆上眺望着夕阳。惊恐和委屈已经从张怡环的脸上彻底消除,在郝鸣岐在抚慰下露出了笑容。
“这可能是我们在大陆最后一次看夕阳了。”张怡环感叹道。
“干嘛这么消极?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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