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被撬走了?”电话的那着,张桂芳带着哭腔说道:“要回来也得打败他们后再回来,现在不是时候。”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外来户拼不过当地人,因为他们在马来西亚更加根深叶茂,事实就是如此。但要短时间内劝得她回心转意,绝无可能。金华斌静静地听她说了一个多小时的酸甜苦辣后,挂了手机。这都是什么事啊,于是,打算找发少项海星聊一聊,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兄弟如手脚,女人如衣服,怎么,现在想起兄弟的好了?”见到金华斌过来,项海星碰的一声开了瓶五粮液,神色古怪地说道:“我们那儿也不去,我下厨给你做几个菜,就在兄弟家里好好地喝上几杯。”金华斌与项海星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是公子哥儿一个,从不下厨的,今天居然说出这番话来,知道他也必有话对自个说,忙说道:“你的老婆呢,是冬天里的羽绒服,还是卧室里的睡衣?”边说边打开冰箱看了看说:“你做的菜能吃?只要你不心痛冰箱里的海鲜,下厨这活还是我来吧。”“还冬天里的羽绒服呢,现在都成夜总会的晚礼服了,天天只知在横店混,两年了,没接到一个超过十句台词的戏,偏偏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总觉得下一部戏就能成为大明星。”项海星在厨房里边从冰箱里拿出海鲜放水里化着,边燃起一根烟道:“他奶奶的,这一年也不知怎回事,企业生意一个月不如一个月,以前,钱难赚是同行相互压价,现在风向变了,产品低价也没人要。”“是的,风向变了,套房代替了独门独户的别墅,瓷砖墙纸代替了卵石与石窗。工艺品的风向也同样地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以前艺人们珍而重之的艺术,现在变成了只少数人追求的鸡肋。”金华斌往锅里放了一条大带鱼,边开大火煎着,边说:“不过,今天兄弟过来找你,不是聊生意,而是想聊一聊感情上的酸甜苦辣。”项海星夹起一块带鱼肉尝了尝说:“想这么多干什么,人总要穿衣服的,在社会上混,就得挑一件华衣美服,让人羡慕的那种,合不合身得放在第二件。兄弟,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大哥帮你排解排解?”金华斌没想到两人的婚姻观相差太远,端起酒杯后,一时之间无言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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