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煤矿被运来，运走的是重型机械和本地矿产。
如今，那些工厂早就废弃，居住在城里的超过半数都是老年人。
陪伴着这些念旧的老人们的，只有那些陈旧的厂房建筑，还有高耸林立的巨大烟囱。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末，寒冷来袭，当地人百分之七十的时间都是在酒精麻醉和昏睡中度过。
彼得诺维奇穿着厚实而破旧的老款军大衣踉跄的走在雪路上。
他手里拿着一瓶15公升装的伏特加，为了防冻，酒瓶外还用牛皮纸包裹着。
一大口高度酒液下肚，寒冷再也无法影响他，身体向前倾斜，踉跄着踏步前行。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靠在冰冷的墙边，彼得诺维奇放下酒瓶，摸索了半天才取出手机。
是客户上线提醒。
彼得诺维奇顿时清醒，这个月唯一个的客户就是那位了。
他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对方答应过介绍投资商。
这是难得的机会，彼得诺维奇拿起酒瓶冲向自己家。
砰，工作间房门被暴力推来，醉酒中的他却展露出难得的敏捷打来了电脑。
当直播间开启，看见了灰手还在，他才放松。
喘着粗气，挤出笑脸：
“灰手先生，感谢你们组织上次的热情款待，我的送货人回来后多次称赞你们的好客，希望这是我们友谊联系的纽带，以后继续合作下去。”
带着面具的灰手直接了当：“上次说过关于投资的事，我有一个朋友，开了家高科技公司，需要招聘一批技术人才组建研发中心。”
“招聘？你朋友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吗？”彼得诺维奇很诧异。
“知道，他们公司掌握了一种很高端的虚拟现实技术，但由于是初创公司，没有任何基础，这才会想到你们的工作室。这是个机会，如果能够满足他的要求，你的那帮老伙计或许就此能够过上稳定的好日子。”
“是吗？他要求具体是些什么？”彼得诺维奇紧张地问道。
“目前需要的是一种集成动态传感装置，高精度采集现实数据的设备。”
彼得诺维奇仰头思索，似乎想到什么：“你等下，三维立体影像收集器，对，我们在几年前曾经做过类似的东西，可以多角度收集战场信息，搭设在遥控设备或者自动移动设备上完成全局侦查。”
回忆还在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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