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道理也很简单。
北原已经通过中央那边的赛马娘报纸得知,鲁铎象征最近以学生会长的身份,代表中央特雷森学院,带着一些ura协会的重要人物与赛马娘在巡视各个地方赛场、学院。
报纸上也公布了相关日程,鲁铎象征等巡视笠松赛场的时间,和原作一样是中京杯当天。
换而言之,小栗帽要是和原作一样参加中京杯,百分之百会被鲁铎象征“挖墙脚”。
那位传奇赛马娘的眼力极佳,说是赛马娘中的“伯乐”毫不为过,不可能看不出小栗帽的天赋。
北原还没考中央训练师资格证,小栗帽现在去中央的话,他根本跟不过去。
中央考核分两次,第一次的笔试安排在9月,第二次体能等测试则是在次年的1月,废寝忘食的备考之下,北原已经通过了笔试部分,但距离第二次考试还有4个月。
这样一来,结果只能是让中央的熟人照顾小栗帽,小栗帽也要移籍到那人的名下。
比如旁边这位中央的训练员,叔父六平银次郎。
但那不成ntr了吗?
这可是我的小栗帽。
北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他很清楚,自己其实很自私的。
他不希望也不可能把小栗帽让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叔父,哪怕是临时的4个月。
1天都不行,更别说4个月了。
北原是这么寻思的:
皇帝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你总不会分身吧?
你来笠松了,哎我就带着小栗帽去东京。
你离开了笠松,哎我再带她回来。
等我考上中央,哎再带她过去。
玩的就是一个反复横跳。
几个月前,刚定下带小栗帽和崭新光辉长见识的决定时,北原还不知道鲁铎象征的行程安排。
眼下多亏了报纸,把那位皇帝的底裤都给亮出来了。
这下只要铁了心的避而不见,对方怎么也不可能发现小栗帽。
乖乖地等我考完中央训练员吧,皇帝大人,“皇世仁强抢芦毛女”的桥段,你就当是跟“溜冰场”一样的“不存在的记忆”好了。
只是这些想法当然不能说出来,于是面对叔父的感慨欣慰,北原装起傻来:
“以往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想想,六叔很多话都很有道理,所以觉得还是多听六叔的比较好。”
“叫我六平!六平叔也可以!六叔是什么叫法?!我不姓六!”
先是大发雷霆一句,重重地跺了一下手里的手杖,六平银次郎转而拉拉头上的钓鱼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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