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愣了愣神,收回了手指,转动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
默默的走出地牢。
看着被刑讯婆婆挡在外面的李师师等人,慕容复再度换上了一个和蔼的笑容:“人已经抓到了吗?”
“抓到了,不过慕容公子,我能不能麻烦你帮一个忙?”
“既然师太您开口了,只要是在下能帮的一定会帮忙。”
李师师指了指慕容复身后的地牢:“我想让他们见一面!”
“谁?”
“当然,是她的小情人了。”
“当然,没问题。”慕容复一边说着话,一边擦拭着手上刚刚沾染的鲜血,:“不过,师太,现在人已经帮你抓到了,我们上次谈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有一个结果?”
“嘻嘻,慕容公子还真是一个急性子!”李师师嫣然一笑,:“这里人多眼杂,那件事情太过于要紧,还是由我们晚上慢慢谈。”
“好,我是恭候师太的到来。”
李师师从马车上把邬宫拎了下来,没给他落地的机会,把他拎着,直接提进了地牢。
慕容复眉头一挑,也跟着一起走进了地窖。
摘下了眼睛上的黑布,邬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被吊在空中的阿朱。
阿朱此时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四肢扭曲,全身上下都是外翻的血肉,有一些血肉已经开始结痂,锋利的弯钩从肩胛骨突破了皮肤的束缚,浑身上下的伤口就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样,光是看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难受。
她的呼吸极其的微弱。
感觉随时都会因为重伤不治而亡。
抽动着鼻子,邬宫闻到了淡淡的香味儿。
仔细观察一下。
他看到了阿朱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蓝色粉尘。
“你用的什么东西?”
转过了头,望着慕容复,邬宫脸上露出的笑容,可那笑容却寒冷森然。
“曼陀罗!”慕容复丝毫不惧,也没有想要掩盖的意思,而直勾勾的盯着邬宫:“我要的东西,应该在你那里吧?”
“对!”邬宫点了点头,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背在背后的手指正在一点一点的膨胀。
歪了歪脑袋,用嘴努了努身旁的李师师:“我已经把东西给她了!”
仿佛像是听到了邬宫的声音,阿朱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被绑着捆在地上的邬宫,虚弱到极致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她的肩胛骨被戳穿,四肢被打断,挣扎除了让伤势更加的严重以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别动,马上我就带你走。”
邬宫声音格外的温柔,和之前的冷若寒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朱听到了他的声音,立刻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气息相比较之前,则变得更加的微弱了。
“你能去哪?”慕容复冷笑了一声,可下一秒,原本被反绑着跪在地上少年却突然开始剧烈的膨胀,只是一晃眼的功夫,狭小的地窖就已经容不下这个少年了。
而慕容复也不得不仰起头去看那一张挂着残忍笑容的面孔。
李师师也皱起了眉头。
不过,她反应的速度要比慕容复快多了。
手掌挥舞之间,一抹寒霜已经狠狠地扎向了邬宫的后心。
刺骨的疼痛从身体上传来,削铁如泥的匕首虽然没入了皮肤,可却被放大了的角质层给死死卡住,再也难以进入分毫。
猛然出拳,比磨盘只大不小的拳头,锤打向正前方的慕容复。
爆裂的呼啸之声宛如天崩地裂,慕容复只来得及双手架住,整个人就已经从原地消失,砸入了不远处的墙壁之中,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深深的砸进了墙壁里,口吐鲜血,生死不知。
“老子能去哪?老子,踏马想去哪,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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