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能考上你妹妹的高中吗?”柏源仙树突然问。
“超常发挥绝对没问题!”雾岛丽奈骄傲地挺着圆润不少的胸部说。
柏源仙树当场笑出声。
“正常发挥就有问题了对吧。”
“我会超常发挥的!”雾岛丽奈生着闷气嘟着嘴。
“怎么可能一次中标啊。”
“不管!你闭嘴,要不然我祝柏源大爷失常发挥!”
“你这已经说出口了吧”
◇
三人来到校门口,周围已不见其他穿着西装的社会人士,只剩下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在年末的校园里,充斥着一股近似焦躁的氛围,原本轻松平凡的气氛,逐渐被「准毕业」三字所组成的现实替换。
下个瞬间,一股金属碰撞到物体的清脆声音,响彻整个世界。
操场上的白球飞的很远,犹如溶解在浅蓝色的天际间,无止境地飞升而去。
是一记超长程的场外全垒打,击打出这颗球的学弟,正在地表发出爽快的怒吼声。
柏源仙树收回目光,朝着鞋柜走去。
当来到总共换了两次的鞋柜前时,柏源仙树停住了动作,就像窗外立在树枝上的乌鸦一般,停止不动。
“仙树怎么了?”雾岛丽奈换完洁白的室内鞋走过来问。
柏源仙树淬了口唾沫,冷气顺着鼻腔一路往下,刺进肺部。
“我的姓名卡不见了。”
“什么?”
雾岛丽奈往他的鞋柜上看去,原本应该放在塑胶套里的白姓名卡已经消失不见,在一那排排拥有姓名卡的鞋柜中,唯独少了柏源仙树的名字。
“可能是一些男生的恶作剧吧?”雾岛硝子为了确认说,“不过这里是柏源同学的吗?会不会弄错了?”
“是我的。”柏源仙树拉开鞋柜,换上室内鞋,“不过不重要了。”
雾岛丽奈沉默不语,看向柏源仙树的脸上是一不留神,他就会遭到吞噬的不安。
◇
“哪一步走错了”
早上的课大多都是在考试和自习,最近老师出的题目都暗藏陷阱,可以说就是为了让学生失分而出的题目。
柏源仙树偶尔也会掉进坑里,不过他有保送的名额,说穿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然而现在,他已经沉浸于做题中无法自拔。
“仙树,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雾岛丽奈从隔壁座探出头来。
柏源仙树回过神,抬起头发现监督自习的老师已经离开了,班上不少学生正在交头接耳。
不对,是已经下课了。
“什么错?”柏源仙树阖上红习题本。
“你不是说哪一步走错了吗?”雾岛丽奈歪头看着他。
“呃,好像有,抱歉,我说的是做题。”
那句话完全是柏源仙树处在做题状况下,下意识会说出的话。
就在这时,班上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好像被某人用袋子一股脑装起来,然后扔进暗无天日的虚空里。
“谁叫中日上雄?”
传来的熟悉声音独具风韵,冰冷高傲的宛如花圃里刺人出血的玫瑰,耐人寻味。
柏源仙树看向门口,映入眼帘的是黑长发的制服少女。
冰冷如霜的小脸,樱色的嘴唇,笔直的鼻梁,裙摆飘飘,
她拥有着压倒性的端庄气质,长睫毛下的眼睛正无趣地巡视着教室。
而最让柏源仙树错愕的是,千岁彻一脸痛苦地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好几张情书。
恰时,好兄弟对上视线——
「快救我!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她宰的!为什么是我替你承担后果?!」
「什么情况?」
「你看我手上的情书,暴虐姬三年苏醒归来,寻来无事上门问怀!」
「这么多?有十多张了吧?她难道都把情书收起来?」
「这只是今天她鞋柜里的量!特码的为什么我和她一个班?!我是她小弟吗?!」
「???」
从两人的视线交汇中,大概能读懂是这个意思。
黑泽摇爱单手抱臂,对着千岁彻勾了勾手指。
千岁彻彷如为了活命,急忙抽出一份情书递给她。
“嘁,不是这一张。”她对着千岁彻冷冷地说。
“对、对不起!是这一张。”
千岁彻手忙脚乱地将对的那份情书拿出来。
黑泽摇爱拆开情书,确认了下名字,旋即纤长的手指敲了敲门。
“赶紧,谁叫中日上雄?”
冰冷提问和铁门回响如约而至,全班都哑口无言,甚至都在此时达成了一种共识——
不管是男是女,除了黑泽摇爱外,全部人的视线都落在柏源仙树身上。
柏源仙树的脸颊突然燃烧般地火热,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脑,全身被让人感到刺痛的羞耻感所袭击。
黑泽摇爱宛如从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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