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帝气得直在上书房里打转转。
猛地抬高音量:
“皇五子徒垣着宗人府宗人令严加教诫!”
“婉贵妃教子无方,降婉嫔,移兴庆宫西偏殿,撤绿头牌三月,以儆效尤!”
“垚儿,琮儿,埩儿,随朕来勤政殿!”
着拂袖而去。
玺帝这道口谕一下。
徒垣再也忍不住。
一股难闻之极的骚臭味,顿时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还留在上书房的亲王郡王世子们,纷纷捂鼻侧目。
徒垣怎么都想不到今次玺帝会如此暴怒,甚至还牵连到他的母妃。
只能无奈被锦衣军带去宗人府。
勤政殿东暖阁内。
玺帝收拾好心情。
拉着贾琮呵呵笑道:“琮儿,九叔今儿可是要多谢你了。”
“不然胖子怕还真要出大事不可。”
正在挽弓的弦断了,会出什么后果,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贾琮笑道:“九叔还要跟我客气?”
“胖子不就是我弟弟?”
玺帝拍拍贾琮脑袋,唤道:“守忠,带他们去坤德宫用早膳。”
他用完膳还要看膳牌见人,不好留三个少年在这边用膳。
刚出东暖阁。
就听见徒埩拉着胖子徒垚,粗声粗气问道:“六弟,五弟为什么要害你?”
“一时又划破课本,一时又割断弓弦?”
“他要不喜欢你用的那张弓,直接撅折了,不是更好?”
贾琮跟胖子相视一眼,俱是大感无奈。
敢情这位就一直还没明白过来。
忠顺亲王徒炯是个看似外表荒唐,实则心内有数的人。
他这儿子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大不肖乃父!
贾琮笑道:“埩大哥,你也别去想了,横竖你想不明白的。”
胖子接着道:“埩哥哥只要知道,他以后再也不会去上书房就好了!”
徒埩哈哈大笑:“这句我明白!”
他也不喜欢每常暗暗欺负胖子的徒垣。
胖子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捧积雪,冷不防塞进徒埩脖子里。
笑嘻嘻地道:“埩哥哥,用这雪洗个澡,你就会比现在明白多了!”
徒埩歪着颗大脑袋,想了半也没懂得用雪洗澡跟明白有什么关系。
愣了良久,才知道胖子是在跟他开玩笑。
乐呵呵地朝贾琮徒垚追去。
“六弟,琮兄弟,你们等等我!”
前方。
贾琮正在低声教训徒垚:“胖子,你又没事做了,将雪塞人家脖子里干什么?”
“徒垣当初欺负你的时候,你可觉得开心?”
徒垚缩缩脖子:“对不起,琮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贾琮摇摇头,指着从后面赶来的徒埩。
“这句话留着跟埩大哥。”
徒垚当真停了下来,朝大步流星走来的徒埩躬身一礼。
“对不起,埩哥哥,我不该将雪塞你脖子里……”
徒埩乐呵呵摇着一双蒲扇般的大手。
“六弟没事,我又不冷!”
贾琮本来想,这不是冷不冷的事,但一想这傻子必定不懂。
也就懒得再。
只朝他笑了笑,便朝坤德宫走去。
身后夏守忠看在眼中,微微颔首。
胖子徒垚还真就缺了这么个大哥哥管教。
…………………………
此时的兴庆宫中,慌乱不堪。
婉贵妃被正式降为婉嫔。
宫女太监忙忙碌碌搬空东西,整理陈设,移去西偏殿。
玺帝徒煜后宫人数并不多。
除了皇后之外,也没有什么皇贵妃,便以婉贵妃为尊。
此时一旦降为婉嫔。
身边宫女,太监,每日吃穿用度,均要降等。
还被撤了三个月的绿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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