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松了一颗,看起来颇有些不伦不类。
刘氏见了,心中暗骂一声附庸风雅,但面上依旧笑吟吟的,道:“先不着急,贵客是从何处得知此事?”
听这句话,朱棣和詹徽便明白,重头戏来了,这显然是一个扣子,若是答不对,估摸着刘氏立刻就会变脸。
至于通过方才刘氏所言,强让其认罪,她大可推说并无此意,再者说刘氏的父亲乃是翰林学士刘三吾,别看他官职没多大,但背后的能量不容忽视。
像刘三吾这样的耆儒,资历很高,在儒生的心里很有地位,除非真的涉及到重罪,否则很难去动他。
已经故去的宋濂就是如此,他德高望重,在教导皇子皇孙之时,哪怕是下手抽打,朱元璋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拍手称快。
即便是他被牵扯进胡惟庸案之中,也有马皇后和太子朱标力保,能免除死罪。
而其他牵扯进胡惟庸案的官员,那脑袋掉的比西瓜还快,都没听见响儿,就直接落地了。
故此,想要将这件事情摸清楚,非得答对眼下的问题不可,答案朱棣和詹徽都没有,不过两人也都是擅长故弄玄虚的家伙,因此并不慌张。
朱棣左右一看,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老妈子,指了指她,刘氏笑道:“陈妈,你去门口注意着,别让其他人进来。”
显然这种秘密事情,下人是没资格知晓的,朱棣见陈妈走远,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赵夫人,来的时候那位大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提及他的名字,我是个粗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朱棣做思考模样,半天也没说出一個字来,看了眼身后的詹徽,道:“你这厮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赵……咳咳,大人说的话讲一遍?”
“老爷,大人当时说的是,国有大丧,时局正紧,不可张扬,小心行事。”
詹徽信口胡诌,来得对仗工整,但这并未打消刘氏的警惕,她只是一笑,道:“两位恐怕是找错人了,这里办不成什么事情。”
显然,这种答案并不合格,詹徽暗道麻烦,如果这一次没有收获,那刘氏必定会提高警惕,想要获知真情,可就难了。
他还在思索之际,朱棣已然叹一口气,道:“一直听说赵大人心思缜密,没想到赵夫人才是一颗七巧玲珑心。没错,我们并不是来办事。”
这番快言直语,让詹徽和刘氏都一愣,不知道朱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氏更是直言:“既然无事可办,那便请用过饭就走吧。”
“赵夫人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来办事,而是来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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