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雷虎说道:“前几天我在吕城西北水产路上看到一家新饭馆,叫‘十六铺码头’,看上去不错,我看就到那里吃吧。”
史少华笑道:“这饭馆名字挺好,那就去吃!”
阮抱石慢慢点了点头,这事算是成了。
傍晚六点不到,史少华、阮抱石、雷虎坐在十六铺码头二楼杜鹃厅里,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酒过三巡,雷虎话多了起来。
“明天到奚成那里干活,我看会遭罪。”
史少华笑道:“如果遭罪,那也是咱们自找的,呵呵。”
雷虎望着桌上的几道海鲜菜,眼睛发亮。
清蒸鲳鱼、油浸带鱼、爆炒香辣鱿鱼、粉丝蒸扇贝、炝膏蟹、盐水竹节虾等,让人胃口大开。
阮抱石喝了几口净空啤酒,叹道:“奚成给咱们五百一天,这活肯定够呛。”
史少华说道:“抱石,你家里的建筑机器,明天派用场了。如果缺的话,就让奚成从工地拉。”
阮抱石摇了摇头,沉声道:“尽量不要麻烦奚成,施工器械我家比较全,不需要从工地拉。这样,我们结账时,可以多要点。放在喝酒上,岂不是一桩美事?”
史少华、雷虎听了,频频点头。
一道残阳射进窗棂,洒在三人脸上。
史少华突发诗兴!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吟到第三句“可怜九月初三夜”时,史少华眼角湿润!
阮抱石笑道:“少华,你这是炒冷饭,那是唐诗,我忘了是谁写的,肯定是大诗人。”
雷虎瓮声瓮气:“我把老师教的,早就还给老师了,哈哈。阮哥还能说出是唐诗,我啥也不懂,只知道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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