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安静。
安静的房间除了宫九,还有一個人。
这个人当然是沙曼。
沙曼坐在一把藤椅上,冷冷看着正在端详手中薄刀的宫九。
牛肉汤进门的动作很大,声音很大,可推门进来后,声音就变小了,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屋中仿佛有着一种很可怕的魔力,胆大包天的牛肉汤也不得不压低声音。
牛肉汤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招呼都没有打,来到沙曼身边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她坐下来后,竟也如沙曼一般,冷冷望着宫九,眼中仿佛一丁点情绪也没有,仿佛根本不是在看一个人。
牛肉汤和沙曼是不一样的。
沙曼若是真没有将宫九当做一个人看,那么牛肉汤则是装作不将宫九当**来。
她放在藤椅上微微抖动的双手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无法做到如沙曼那般的平静。如果有人抚摸着她的心口,就会发现她心跳的很快很快。
一个人只有在非常紧张的时候,心跳才这么快。
可牛肉汤为什么紧张呢?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宫九一定会杀了陈有酒呢?难道她对陈有酒竟用情如此之深了吗?
没有人知道。
沙曼、牛肉汤所作的藤椅旁边放着一个紫檀木枝做成的衣架。衣架是用来挂衣服的,可这衣架却没有挂衣服,只是挂着一个婴儿拳头般粗壮的漆黑长鞭。
屋外吹来一阵冷风,这口长鞭便在衣架上摆动,发出一阵阵很很轻微的响声。
牛肉汤、沙曼似都听到了这阵响声,脸色不约而同变了,这阵响声似乎带着一种可怕的魔力,使得她们的神智都受到影响。
宫九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仍旧端详着手中的薄刀,而且还时不时小心擦拭。
房间中仿佛已没有时间的流逝,永远都这么安静,都没有变化,只有时不时吹进的风令人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九将薄纸放在卷宗上,慢慢起身走到紫檀木枝而成的衣架前,脱下披在身上的雪白狐裘挂了上去,同时又取下那漆黑粗壮的鞭子,然后朝里屋走去。
沙曼的脸色变了变,然后也从藤椅上站起身来,非常自然的从宫九手里夺过长鞭,跟着宫九走了进去。
沙曼看似是夺走长鞭,其实是两人之间的默契配合,甚至于连走路的动作,也给人一种默契配合的感觉。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奇怪,可牛肉汤却没有奇怪,只是眼中闪过了一抹很复杂的神色。她本来打算起身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让沙曼抢走了这笔生意。
里屋的大门口是用一块厚重的蓝色棉布遮盖着的,遮掩的非常严实。只不过风一吹,棉布就会被掀起一些,从牛肉汤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门内正对着的床。
今天的风不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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