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太婆好似和他们有仇,深仇大恨。
陈有酒深吸了口院中的香气,回头冲着牛肉汤,道:“我知道你杀不少人,或许她是你的仇人,你杀了她儿子还是孙子亦或者其他亲人?”
牛肉汤打量了半晌,冷哼道:“我虽然杀过人,可哪里有你杀的多,这人明显是找比的,你休想将祸事推到我的身上。”
牛肉汤往后推了两步,似乎不想让老太婆误会她和陈有酒有什么关系。
她的这个动作,任谁也看得出她的意思。
可是她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却又做了另一个可怕的动作。
她是人还没有停下,衣袖一挥,数十银针漫天花雨般朝老太婆打了过去。
她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老太婆,可却想致老太婆于死地。
难道她认得着老太婆?
老太婆似乎早知道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小姑娘要对自己的动手。牛肉汤银针才出手,老太婆就动了。
她应付银针的方式很绝。
竟不后撤,也不招架,而是一个前冲到陈有酒身边,一把抓住陈有酒衣角,往身边一挡,竟想要陈有酒为自己挡住这漫天花雨般的银针。
陈有酒本只想看戏,可这下子却无法看戏了。
他只好出刀。
那些银针几乎都要到陈有酒身上的,陈有酒才出刀。
一般人绝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挡住那漫天花雨般的银针。更何况这本就是牛肉汤以独特手法发出的银针,角度变化微妙至极,一般人很难完全看出其中的变化。
可陈有酒能。
不但能,他的刀也来得及拔出,来得及挡住。
他的刀快。
江湖上从未有那个人刀比他的刀更快。
他的刀到底有多么快,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陈有酒当然不是没有测量过自己的刀有多么快。
可是,测量是一回事,真正动手是一回事。
有些人刀法剑法砍木头比杀人的时候要快要准要好。可陈有酒的刀却在杀人的时候比砍木头的时候更快,在快被杀的手,也比杀人的时候要快。
似乎只有在这等危险的时候,他的生命潜能才会完全被激发出来,那个时候刀法竟似乎已不是刀法。
他的刀在那时候似乎附带了一种无坚不摧的可怕力量,任谁也无法挡得住。
这一次他又成功了。
那些银针碰上刀光,仿佛雪遇上太阳一般,消失无形,再也没有威力。
这一时间,老太婆、牛肉汤眼中竟同时闪过精芒,不约而同朝彼此冲了过来。
她们的中间隔着一个陈有酒。
牛肉汤掏出了她的短剑,朝那老太婆刺去。
老太婆也掏出一口绑着红绸子的短剑,也朝牛肉汤刺去。
她们明明第一次见面,却似乎前世就已结仇,要对方的命。
陈有酒叹了口气,准备撤退了。
只可惜他已来不及撤退了。
剑至中途。
老太婆的剑锋忽然改变方位,捅向陈有酒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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