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已经不是才学,见识,能力的问题了,而是“生而知之”。
“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者?!”
王彦儒喃喃自语,谢灵均却笑道:“哪有什么生而知之,不过是多看,多听,大胆推测,小心求证罢了!县尊您就是我求证的所在啊!”
王彦儒愣了一下,随即无奈了笑了笑:“看来你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那为何还要像老夫求援?”
“看懂时局是一回事,看懂别人的手段又是另一回事,但这些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无论陛下或是我谢氏本宗要施以何种手段,都是小子所不能抗衡的,唯一的办法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毕竟这五千张嘴要吃饭,要穿衣,要住宿,夏秋好过,冬日难扛啊!”
王彦儒哈哈一笑,看向谢灵均道:“老夫差点被你绕了进去,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让老夫给你搭把手吧?”
谢灵均苦笑道:“县尊目光如炬,小子哪里能欺瞒得了您?陛下想要削弱门阀,门阀想要对抗皇权,这是很多人都清楚的事,但最终这五千就食军属还是陛下的百姓,也是谢氏的部曲,我无法在陛下与本宗之间选择,更没有办法对抗他们的手段,唯有让这五千人吃好,让他们都活下去才能心安。”
王彦儒沉默了,他当然清楚门阀的手段,五千人中要死掉多少人全看谢灵均的能力如何,这就门阀之家在便向的甩掉负累,那些年老体弱的部曲不死,他们的子孙后代就会被拖累,会死的更多……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王彦儒冷峻的看向谢灵均,在他看来谢灵均可不是一个老老实实,逆来顺受的人,不可能吃下如此“大亏”。
谢灵均忽然莞尔道:“县尊,就是为了我自己,灵均才要将这五千人给养活好啊!这也是在向陛下与本家展示我的才能,是在向天下人展现我的才能!”
“哦!你这是在南门立木?”王彦儒再一次震惊的看向谢灵均,随即道:“你打算做什么?”
谢灵均并不打算隐瞒,而是真诚道:“不希望成为陈郡谢氏的附庸,逐鹿试参加也好,不参加也罢,我只希望南阳谢家能够平安喜乐,能够远离皇权与本宗,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要让陛下看到我的能力,也要让谢氏看到我的手段,否则我还是陛下与本宗博弈的棋子,我想跳出这个命运,那就必须要让这五千人一个不少的活下去。”
王彦儒不再说话,他发现自己已无法形容现在的感受,国朝多少世家子,能有谢灵均这种想法的恐怕寥寥无几,且能有他这种付诸行动的,恐怕世间仅有。
深深的看了一眼谢灵均,王彦儒忽然笑了:“你这小子,老夫差点被你忽悠,难道你小子想要让南阳谢家变成南阳谢氏?”m.
谢灵均腼腆的笑了笑道:“到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是不想被搅合到泥潭之中罢了。”
王彦儒长叹一声:“就没想过赢得逐鹿试,成为陈郡谢氏的家主?如此一来说不得能有一番作为。”
哪知谢灵均摇了摇头:“谁说非要成为门阀家主才能有作为?小子倒是觉得只要自己看得起自己,那就能让天下人都瞧得起!扯得有些远了,县尊难道不想听听小子的计划吗?绝不会让县衙吃亏的!”
王彦儒冷笑道:“哦?好大的口气,本县帮你,你还能有什么能让本县受益?”
“劳力啊!”
谢灵均认真的看向王彦儒解释道:“前来就食的北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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