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灵均的小院离开,康褚二人便回家向老爹摊牌了,准确的来说是谢灵均怂恿他们回去摊牌的,什么人最好怂恿和鼓动?
当然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谢灵均这种江湖上的老油条,只是简单几句话便让两人有了“回家一战”的决心,结果可想而知。
大半夜的,鬼哭狼嚎此起彼伏,俩个小院几乎是说好了一样轮着打,一边打完另外一边打,听的谢灵均都觉慎得慌。
待惨叫声结束,谢灵均想着明天要给这两货向先生请假了……
一大早天光刚亮,夏日的暑气便蒸腾而起,汗水便沿着脖颈蔓延到全身,无论穿的多么轻薄,总觉得衣服裹在身上难受至极。
谢灵均还是怀恋后世的短袖,大裤衩,但在这个时代若这么穿出门,必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登徒子”的评价都算是轻的。
只有在家的时候他才敢穿细麻短衣,但就这样还是惹得依水面红耳赤的娇嗔:“少爷有辱斯文!”
倒是小奴毫不在意,甚至得意的瞪着依云和依水:“我可从小伺候少爷,这些算的上什么?!”
这个微胖的丫鬟向来是家中独特的存在,从小就跟在老夫人身边没少伺候谢灵均,虽然不是本人,但谢灵均对她难得能产生一种亲情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妹妹。
依云倒是并不在意,而是红着脸的走近道:“少爷今日进学,不可这般穿着,还是换上绸缎儒服的好。”说完便将白色粉末洒在谢灵均的身上,这种粉末类似于爽身粉,洒在身上后再穿上丝绸的衣物便不会紧紧扒在身上。
轻飘飘的蚕丝儒服果真有种衣带生风的感觉,依云不由自主的弯下身子将手中的革带束在他的腰间,顺便在挂上一块压衬的洁白玉佩。
丝绸长衫若没有这些压衬之物,走起路来前襟都能飘到胸前。
只不过她的动作落在谢灵均的眼中那就不一样了,那一片雪白晃的他眼晕,竟觉得热力升腾,不由自主的有些反应。
可能是瞧见了什么,又或许是发现了不妥,依云如受惊的小鹿向后跳了一步,但还是强装正定的打量眼前的少年郎。
此时的谢灵均换上了儒服,长发用白莲小冠束起,偏偏还留下一截在外,严肃中带着一丝狡黠的模样,让三女看的目眩神迷。
倒不是贵重之物的衬托,而是谢灵均本就长得周正俊美,“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稍稍一收拾,顿时便将身上的那股世家贵子的气质凸显出来,任谁瞧见也要夸一声“好个翩翩佳公子”!
连谢灵均自己在照镜子时都是无奈叹息,上天给了这货一副“好皮囊”,眼看着尴尬的场景暗道一声“兄弟不争气”,随即尴尬的笑了笑道:“少爷我去书院读书,轻车简从,只带书箱文房去往书院,至于其他皆留家中,每日必回。”
将书箱放在牛车上,谢灵均便自己将牛车牵出门,他很不习惯让别人赶车,福伯一再坚持也拗不过他最终只能放弃。
自己又不是找不到书院,没必要让福伯每日接送。
“谢贤侄果然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啊!”
儿子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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