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清池说道:“这种时候,我们还怕翻脸吗?怎么,师父,你是担心这里没有了你的立锥之地。我们这些年一直被天璇院压着,可以说就没立起来过,可以说真是身为男人的悲哀。”
陈不行没有说话,继续在沉思。
这些年,张初一的势力不断渗透,开阳院能保持独立已很不容易。
最终陈不行点头道:“行,干吧,做这种事你比较熟。”
“多谢师父。”顾清池感激道。
陈不行没有接话,径直掀开了椅子板,在暗格里翻找了一阵儿后,终于掏出了一根烟杆。
他对着烟杆一吸,没有烟叶的烟杆中竟冒出了烟。
随即,陈不行长长吐出一个烟圈,感慨道:“当伱师父折寿。”
顾清池:“......”
因为事出紧急,并且这件事实在不小,于是在分教内还颇有争议的情况下,夜庆便力排众议,决定前往京城。
“徒弟犯的错,理应由我来解决。”
逼王夜庆虽然依旧抬着高高的头颅,却不再做出背对着人的装逼举动,诚恳说道。
其实黄橙武做出那种事,受到打击最大的就是夜庆。
夜庆收的徒弟并不多,而黄橙武可以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或者说,生性比较活跃的他很喜欢这个看起来宛若顽石一般的徒弟。
他没有料到,出事的却是他最放心的人。
“至少,我要把其他弟子带回来。”
其余在太初院的弟子已被软禁起来已不是秘密。
说完这句话,夜庆就出发了。
夜夫人安静的帮他整理着衣襟,说道:“路上小心。”
夜庆点头,说道:“嗯。”
之后,两个老夫老妻便无需多言。
这样一别也许生死难料,可两人却都很平静。
他们早已过了热血冲动的年纪,即便是逼王夜庆如今装起来都有些乏了,可他们同样很清楚,有些事必为之。
而在夜庆上路的时候,景越和夜凝也悄悄跟在后面。
大小姐已早一步启程回藏雨宫找娘,而郡主姑娘也回去找爹了。
这个时候,不管是慕夫人这个娘,亦或是宫萤这个爹都能发挥不小的作用。
拼老婆的爹妈,景越目前还没怕过谁。
路上,最忙的是郡主姑娘。
她不止要赶路回去,还要把藏锋剑和“飞羽”改成最适合景越的款式。
如果可以,她还想多做一点东西。
不过应该不现实了,黄橙武的事,把景越的计划提前了。
宫萤坐在马车上,不由得暗暗感叹道:“我不会当寡妇吧?”
“呸呸!”
宫萤有些懊恼自己的想法,然后陡然发现,自己连婚都还没退掉,就想着当这家伙的寡妇了。
景越说对付张初一他有安排,她们也见识过了他的本事,知晓他对张初一的谋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依旧让她们心惊胆颤。
......
夜帝前去京城,一切从简,只带了一个马车和下人,后面的就是殷法王带了几个弟子。
应该有人提前预判了他们前行的路线,或者说,夜庆他们本就无疑回避,于是出了蜀地和云州之后,他们迎来了众多人围观。
这些围观之人,很多都是太初教的信徒。
见到了这位分教的领袖,他们毫不客气的向其扔出了菜叶、烂鸡蛋。
“狗贼!”
“别装了,就是反贼!”
“滚回去!”
“滚回去!”
......
浩浩荡荡的人群向那两座马车扔来了无数东西,从这里看去,两辆马车本来的颜色都不见了。
夜庆坐在马车里,闻着那浓郁的臭鸡蛋味,说道:“小方,辛苦了。”
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的马夫驾着马,回应道:“小意.....思......”
他刚一张嘴,就被一摞菜叶子灌了嘴。
夜庆不得不感慨道:“这边的人还挺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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