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子见欲图侵害苏苏的事败落,故意贼喊捉贼,向苏苏泼脏水!”m.
自在门的人怒了,“若不是她欲图不轨,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长老的营帐里,到底是谁贼喊捉贼?!”
双方互骂,争执不休。
闻人厄见逍遥子眼中杀意浓烈,另一位分神萧云长也对他们带有敌意,打起来他们绝对占不到上风,决定暂时息事宁人。
他开口打圆场道:“苏苏只是去向逍遥子长老请教修炼之事的,恐怕是行事莽撞让长老生了误会。”
“她只是一名不懂事的晚辈,如今险些丧命,若非有宗主的灵印在,恐怕已然死于逍遥子长老手下。”
“还请逍遥子长老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跟一名弟子计较,日后我们宗主定当上门向长老致歉。”
逍遥子眼中杀意不减,只是眸色更深。
这闻人厄是在威胁他。
若他当众杀了柳苏苏,不但于自己的名声不利,天衍宗的宗主秦言深还会来找自在门的麻烦。
为了一个柳苏苏波及满门弟子不是明智之举。
有些事,还是暗地里解决的好。
逍遥子压下杀意,磁性的声音略带讥诮,“还望天衍宗好好管教门下弟子,别再生出半夜三更钻人营帐的误会来……”
自在门的弟子目光鄙夷地看着天衍宗一行人,“都爬到我们长老床上去了,还误会?我呸!”
天衍宗人虽相信柳苏苏,但还是感到一阵难堪。
逍遥子转身离开,打算回去调息被灵印冲击的灵力,忽而注意到清心宗人的方向,一女子手中把玩着一根竹箫。
箫应当是随手折了根竹子临时做的,有些粗糙。
逍遥子想起了那阵令他得以摆脱蛊惑的悠悠箫声,依稀记得音质并不好,但仿佛带着拨云散雾的力量,令人神清目明。
而持萧的人,正是传言中的残害同门的败类——“苏流”。
不,她现在不叫“苏流”了。
清心宗的人称呼她为黎亦酒。
她随意倚在那里,有种置身事外的漫不经心,又像是运筹帷幄的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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