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二贼想差了,谢芳菲年纪虽小,却天生是一个不好惹的主,方才见了老道长写字示警,她便让孙如如坐着别动,她则悄悄起身,闪到后面,隔着木板墙,将那两个山贼在那里美滋滋地吞着囗水咬着耳朵的话听了个清楚明白,顿时心头大怒,她忍住气,返回去说了声:“如如姐,快走。”说着拉起她便往外走去。
二人刚走到前院,那痣胡便追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莽汉,两贼跑过来一前一后地堵住两姐妹,痣胡手提木棒,眼冒邪光,尖叫一声喝道:“怎么着,吃了喝了就想走哇,没那么便宜的事哦,嘿嘿嘿…”
孙如如吓得浑身发抖,两手紧紧抓住谢芳菲,哆嗦着吭不出声。
“如如姐,别怕,有我呢,”然后用手一指那痣胡喝道:“好狗不挡道,你要做什么?
“嘿嘿,做什么?小姑娘,爷爷来告诉你要做什么。”说着痣胡便伸手来抓,手还没到,眼前一花,“啪,”脸上挨了重重一拳,打得这娃牙关一震,一颗门牙飞起老高,一股热流直冲鼻腔,顿时鼻血和眼泪一齐涌出。
“唉哟,我的牙、牙崩了,妈的,这小女娃真狠,老三,宰了她!”痣胡疼得捂着脸大叫。
那莽汉听了怪吼一声,操起木棒“呼”地一下往谢芳菲劈头打来!
“闪开!”谢芳菲把孙如如一把推开,然后往旁一跳闪到一边,“蓬,”那家伙用力过猛,一棒劈到地上,木棒从地上反弹过来,恰好打在他的鼻子上,打得那莽汉鼻子一酸,一股鼻血脱腔而出。
“妈哟,血,见血了,呃…”那莽汉摸了一把鼻血,惊叫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什么情况?见点血就晕了?看起来牛高马大的,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谢芳菲撇撇嘴说。
“他妈的,老子杀了你!”那痣胡狂叫着拔出一把剔骨刀发疯似地扑过来对着谢芳菲狠狠一刀刺来,谢芳菲侧身一闪,让过尖刀,同时飞起一脚踢在他拿刀的手腕上,踢得那狗贼手腕一麻,“当啷,”尖刀落在地下。
那贼还没来得及呼痛,“咚,”耳门上便捱了重重一记鞭拳,这一招“单风贯耳”打得又刁又重,直打得那狗贼脑袋犹如撞钟般发出了“嗡”的一声,两腿一歪,“咚”的一下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放倒了两个山贼,谢芳菲拉起吓愣了的孙如如往外便跑,这时那个老道长追了出来,老道长见谢芳菲如此小的年龄,却是武功高强,没几下就收拾了两个山贼,他心里十分高兴,趁着其他的山贼还没回来,他叫二女赶快走,他也要逃离这个贼窝,苦于没有舌头,说不清话,他只有“哇哇”地大叫着比划,二女心里明白,便要他一起走,老道长点点头,想了想转回去,拿起一根柴火,有点舍不得地看了看,把手里的柴火往房中一拋,转眼之间,火焰便蹿了起来。
“他怎么放火烧房子呢?”谢芳菲有些不解地问。
“烧了好,烧了干净。”孙如如若有所思地说。
老道长看着燃起来的大火,眼里流出了痛惜的泪水。
二女和老道长走出很远才分道而去,老道长下山去了,姐妹俩则继续往上攀登,回望仁威观,那座过去的道观、如今的土匪窝已经在大火之中化成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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