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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砍,用剑劈,用锤打,用矛刺。下面的顶着盾牌不要命的往上冲,上面的举着石头拼命往下砸!漫天羽箭飞舞,无数的人象被收割的稻草一般“哗哗”倒下,二军交锋,刀兵无眼,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异色,山林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夜色降临,蒙军不惯夜战,便收军退去。
张珏拄着杀缺了刃的长枪喘了口气,看着周围东倒西歪的将士,个个都似血人一般,算了算人数,几乎拆了一半,怀着沉重的心情,他顾不上多想,赶忙带人修补城墙。
好在王坚亲自带着二百军还有几百个民众前来支援,大家忙了半宿,终于将城墙修好。
第二天,汪德臣见破损的城墙又完好如初,不禁又惊又叹,无奈之下指挥大炮再次轰击,如此这般,早上轰,晚上补,一连五六天,炮弹火药已用去了一大半,护国门城墙还是屹立不倒,城头上的大旗虽已破烂不堪,但还是迎风招展,“哗哗”飞舞。
汪德臣见弹药见底,只好减少了炮击次数,每天打个十几炮,虽然如此,宋军也被这十几炮打得胆颤心惊,不敢露头,张珏和方天卓曾想出城偷袭毁炮,但这次蒙军防备特别严密,实在无法下手。m.
这天方天卓正在苦思对策,勿听“哈哈”一笑,人影晃动间,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方天卓见了“啊呀”一声,激动地起身迎上,却原来是“百变神偷”时三山。
“前辈,怎么是你?”方天卓惊喜地问,
“怎么不能是我?本来我老头子还不想出来跑呢,唉,眼下情形不好了,重庆府又遭到了蒙军的攻击,洪漄门都快被打烂了,他奶奶的,住在牢里都不安生哪,听说你们在这里打得好,心想不如到钓鱼城来享享清福,岂不乐哉?”时三山故意苦着脸皱着眉说。
“享清福?”方天卓苦笑一声,“此处哪有清福可享?鞑子都快打进城了,晚辈我正在为打炮的事犯愁呢。”
“炮?什么炮?”
“听说叫个“回回炮”,打起来有如山崩地裂,打得大家不敢抬头,不知如何是好。”
“回回炮?什么玩意,能有哪么厉害?”
时三山捋了捋山羊胡须,小眼睛一闭一睁,说:“这回回炮我倒没见识过,但我敢说我见过这世上最厉害的大炮,嘿嘿!”
“世上最厉害的大炮?”方天卓惊讶地问。
“对!绝无虚言!可以说沒有比这炮更厉害的了,虽说这大炮在二十年前已毁,但造这炮的人还在,二个月前我们还一起喝酒来着。”
“啊,这位造炮的高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方天卓听了儿里一动,连忙问道。
“此人与我极有渊源。你知道,我时老头是梁山好汉的后人,我的祖上人称鼓上蚤时迁,而这个造炮的人也是梁山后人,他的祖上便是人称轰天雷的凌振,他叫凌云天,世居山东,后为避兵祸举家迁入四川,隐居在绵阳无名谷。若能让他出山造炮,一定能造出威力无比的神炮!到时候狗鞑子们哪些什么回回炮,嘿嘿嘿,就等着当炮爷爷的孙子吧!”
“如此可是太好了!但不知这位前辈肯不肯出山相助?”方天卓知道这些隐世的前辈们大多脾气怪异,心里有点担忧。
“我这位老友虽说是有点孤僻,但也是明大义的人。看来只有我老头子走一趟了,少不得饶他一顿酒喝,哈哈……”时三山一阵大笑,神色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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