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被弄了个一头一脸,正不知所措时,
“倒水!”
又是一队人马提着木桶上来,“哗”,一捅捅的辣椒水往下倾倒!
“啊!”一片惨叫响起,石灰粉遇水便燃烧起来,中招的敌军伸手在自己脸上乱抓,一个个纷纷坠落城下。
这时中军娄机又带人搬来了十几架三弓床驽,“绷、绷、绷”一阵速射,这种床驽射程远,威力大,可以一箭将人射飞,牛皮大盾也照穿不误!这一顿好射,将蒙古兵连人带马射成一串!
蒙军虽悍,此刻也被杀得心胆俱裂,哪还有心恋战?大家都争先恐后,潮水般地往下退,纽粦气得连斩二人,依然止不住后退的人流,正在喝斥怒骂,“嗖”,二枝床弩长箭一齐射中了他,一箭穿胸而过,一箭透腰而出,纽粦肥壮的身体顿时被射得从马上飞起,嚎叫着扑倒在地,蹬了蹬腿,这个杀人无数,不可一世的蒙军悍将,就这样稀里糊涂,甚至是不明不白的被飞来的流矢整了个透心凉。
没了主将,士兵们更是一路狂奔,诚所谓兵败如山倒,这一下蒙军一囗气退到了十里外的蒙哥大营,方才止住脚步。
见蒙军退去,城上宋军赶紧重新布置,整修工事,以防敌军又袭。
大家各负其责地在各自忙碌着,王坚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将啸龙刀收入鞘中,
“怎么样,王帅,我罗老头这一招还行吧?”
罗老汉笑呵呵地走过来,手上还提着一只水桶,
“哎呀,岂止是行,简直是太行了!多亏了你罗老汉这一招呀,本帅在这里多谢多谢了,哈哈!”王坚一边大笑,一边拉着罗老汉致了谢意,王灵提着鸳鸯刀走过来关心地问:“父帅,你还好吧?”m.
“哦,灵儿,还好还好,你怎么样?月红呢?你们女营都好吧?”
“红姐带人巡查城门呢,女营都好,只伤了几个人。”
父女二人正在问答,王立和二个副将过来,他缠了半身的绷带,止住了血,精神还可以,只是半边脸肿得老高,
“元帅,今天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未将就凉了。”王立拱了拱手,一阵唏嘘。
“哎,应该的,应该的,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当今之计,存亡只在瞬间,咱们只有上下一心,不分彼此,不惜生死,方可能绝地求生!”
王坚颇为感慨地说,王立心里感动,含泪点点头,“元帅,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什么也别说了,我王立这一百多斤,从此后就是元帅的了。”
“将军言重了。”王坚温和地拍了拍王立的肩膀,二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到了一起。
王坚不顾劳累,一连巡视了各门防务,然后才拖着疲惫巳极的身体回到临时帅府关帝庙,刚才坐下,中军娄机匆匆来报,原来有小军来说千佛岩古洞密道虽已被堵,但离密道不远处另有一条石缝,石缝很窄,极其隐蔽,但一个人侧身能从里面缓缓穿过,这是一个隐患,但此处岩壁坚固,不易堵塞,如何处置请元帅定夺。
王坚听了一惊,心想这得赶紧派人布防,但眼下哪里还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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