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手札?你找到了?”
薛景睿点了点头,说:“手札还在祠堂供桌底下的暗格里,想来除了母亲和她的丫鬟,没有人知道那里有暗格。”
林婉棠低头,好奇地读起薛景睿让她看的地方。
“桃月既望,随婆母至林府做客,庆林府弄璋之喜。林府千金刚刚满月,玉雪可爱,吾儿顽劣,竟趁大人不备,偷亲林府小娃,还口呼‘奶香奶香’!
吾惭愧,向林夫人致歉不止,幸得林夫人大度不怪,幸甚,幸甚!
婆母本欲笑谈定娃娃亲之事,经此风波,恐林府嫌弃吾儿顽劣,遂绝口不提。可惜,可惜!
林探花温文尔雅,温氏爽朗大方,其女必然美貌知礼,却因吾儿一亲错失姻缘,小儿皮又痒矣,该打,该打!”
林婉棠读完,托着脑袋自言自语:“桃月既望,就是三月十六,林府姑娘那时刚刚满月,应该是二月十六出生。难道……难道手札里头提到的的小女娃……就是我?”
薛景睿眸光如水:“我比你年长六岁,算算时间,应该就是你了。”
林婉棠突然生气:“你……你小时候怎么那么淘气?!我刚刚满月好不好?你居然敢……”
林婉棠突然脸红,说不下去了。
薛景睿似笑非笑,桃花眼灼灼似火,故意问:“我居然敢怎样?”
林婉棠轻哼一声:“讨厌!你小时候定然是神憎鬼厌!”
薛景睿自嘲地轻轻摇头:“这你倒说对了,我小时的确顽劣,有时候气得母亲拿扫帚打我屁股,打完以后,她又心疼地搂着我哭。”
“唯有学武练功一事,我极喜爱,极能吃苦,母亲又心疼我,又为我骄傲。许是精力过剩,练功之余,我就上蹿下跳,府中的狗看见我都绕着走,下人们也害怕我把他们拉过来陪练,都躲着我。”
说到这里,薛景睿突然又沮丧起来,目光似乎落在了很远的地方:“后来,母亲去了以后,我好像一夜长大了,除了练功,就规规矩矩地一个人待着,和谁都不想说话。”
每次提到詹氏,薛景和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又总是显出脆弱的一面。
林婉棠心软,见不得人这般难过,走上前,将薛景睿的脑袋搂在胸前,以示安慰。
薛景睿突然说道:“对不住,在你刚满月时就冒犯了你。”
林婉棠娇嗔地暼他一眼,心想,原来那时候薛老夫人有心定娃娃亲,经薛景睿偷亲她这件事一搅和,不好意思再提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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