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院子里一下子就乱了,我看到很多人向我围了过来,很快,我被扑倒在地,刘主任一侧的脸上全是血。
几个小时后,我从束缚床上醒来,镇静剂的药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我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是一个单独的病房,我知道,普通病区是没有单人病房的。
屋子里光线昏暗,床的右侧是一扇不大的窗户,这和我原来住的病区有着天壤之别。很显然,我已经到了医院的阿尔法区。
我没有被束缚带绑住,在镇静剂的还未消散的药劲中,我又沉沉睡去。
阳光从小窗户里投进来,形成一个斜角,我看见那里的一张矮凳子上,坐着一个女孩,她背朝着我,低着头。阳光下长发垂在地上,金色的阳光在头发和侧脸的边缘照出绒毛一般的光圈,恬静美好,不忍打扰。
我慢慢下床,走到她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个女孩肩头一动,转过头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恐。
原来是瞿灵!她怎么也被关在了阿尔法区。
“你怎么在这!”我脱口而出。而瞿灵说的确是:“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我没能随瞿灵的意愿,中途变卦,本来上午都出院了,因为一个奇怪的梦,把自己又送回了住院区,还是阿尔法区。瞿灵一定很伤心,也很生气。我的那套把戏,骗得过医生,却骗不过她。
我诚挚的看着瞿灵的眼睛,我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并且真诚的向她道歉:
“对不起,瞿灵!”
谁知瞿灵历声喝问;“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出去!”
说着,她满脸惊恐,面如纸色,退缩到墙角里,战战兢兢的看着我。
我收回了计划向前走一步的脚,不可思议的看着瞿灵。我小心的试探:“我是杜岩啊,我是…岩岩!”
瞿灵不为所动,除了惊恐,眼光中没有任何的反馈。
我迟疑了一下,说:“我是路柯学!”
瞿灵眼光里闪过了一丝光,她在思考,在回忆。
我着急的说:“纹身师,路柯学,想起来没有?”
瞿灵面色稍定,小心的问道:“大树岭39号,荣河酒店?你是哪个被鬼纹身的?”
“对对对,我后背还有一个观音…”我突然想起,那个观音已经莫名其妙的不在了,就停住了口。
谁知瞿灵却放下了戒备,走过去,说:“让我我看看你的后背!”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我很担心她看不到我后背的观音,会再次对我的身份存疑。谁知,瞿灵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伸手拉起了我的衬衣,我正准备的向她解释,却听她说:
“咦,那条蛇呢?”
我解释到:“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观音像不在了…”
谁知瞿灵说:“观音还在,蛇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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