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必然断了,可想不到居然没断?喜出望外啊。
三十几名士兵很快跃进到了桥头,然后依托掩体与这儿的守军并肩作战。其中一个班则冲上了桥,尝试能不能顺利过去。
他们随即发现吊桥的桥面只剩几根钢缆了,整个右半边都塌了,作为桥面铺设的钢板也都倾斜着,低头看去,下边就是湍急的怒江!
“烟!往对面打烟!”带队的班长回头大喊。
说完他们便把步枪背在了身后,然后伸手搭着侧面作为“护栏”的绳索,脚踩着晃荡不止的钢缆,横着身子如同螃蟹一样向对岸努力移动。
重机枪的火网下,刚刚被迫击炮炸得七荤八素的淑苓一行人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借着那惨白的照明弹光亮,她可以看见大部分手下都已经成了尸体,霍夫曼夫人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而霍夫曼先生也同样遍体鳞伤。
几分钟后,好不容易过了桥的十几名士兵从即将消散的烟雾中冲了出来,试图顽抗的霍夫曼先生刚拔出手枪就被乱枪打死。
紧接着,黑漆漆的枪口几乎顶在了淑苓的脑门上。
事已至此,横竖都是死,她觉得能多苟活一天是一天,于是很顺从地抱头伏地。
“这里还有好些个喘气的。”
“你们几个去抢救伤员!”
士兵们在一片狼藉的东岸桥头驻地发现了几名幸存的守军伤兵,于是马上开始为之包扎;活捉的几人也被连打带踢地赶到了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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