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按明军的条令,军中饮酒也是受限的,只有个别情况允许小酌一二。
话说回来,士兵们的乐观和自信让周长风很满意——闻战则喜、临阵从容,这才是强军嘛。
至于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违纪行为…性质上不严重,又是特殊时期,就不必深究与苛求了。
结束了巡查之后,他便返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个人物品了。
证件、配枪、手表、指南针、望远镜……收着收着,他在衣服内里的口袋中摸到了个硬东西,便掏了出来。
这不是当时病房里那个年轻女子一气之下送的吗?
望着这被当作护身符的小玉佩,周长风纠结了一下,将之放进了抽屉里,但过了几秒又把它拿了出来。
算了,带着吧,说不定真的管用呢?而且无论如何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
不过他连那个女子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只听说那个女子是什么学堂的教师,因为自己让她的学生免于车祸而来感谢的。
这不得给自己发个锦旗什么的?
刷个牙、洗个脸、泡个脚,身上还有几处淤青与剐蹭伤的周长风躺到了床上,但是一翻身就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直挺挺的躺着。
“嘶,之前明明不怎么疼啊。”
其实原因无它,只是阿司匹林的药效快过了而已。
尽管有些许伤痛在身,可这穿越之后的第一夜,周长风睡得安稳又深沉,乃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翌日的凌晨时分,黝黑的夜幕尚未完全褪去,东边的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而整片营区却已经热闹了起来。
食堂的炊事兵与伙夫们早在寅时过半的时候就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了,大堆的包子馒头油条热气腾腾,大家在起床之后马上就能吃上早饭。
待周长风到场的时候,众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衣着笔挺的谢万诚抱拳行礼,汇报道:“营长,截止当下,五人有恙未愈、六人有伤未好,其余官兵八百零五人全员到齐。”
“出发!”周长风很简练地吐出了两个字。
除了没有下发弹药,士兵们现在可谓全副武装,头顶钢盔、肩背步枪,腰间的携行具上挂满了诸如水壶、刺刀、小铁锹、防毒面具之类的个人装备。
以班为单位,一辆辆满载着士兵的卡车驶出了营区,接着是运送通讯设备的、拖拽各型火炮的、装有野战医疗设备的……
与繁华的城区不同,地处江东门西南方向的驻地是城郊,毗邻长江,相对来说要冷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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