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大龙可能还没回,先回何家拿衣服和日用品。
不过,不能就这么回去。
上个世界司马营后来把魅给了她,身边跟着魅,魉也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看得多了,倒是懂了些简单的制毒,也认识了些看起来安全,却带毒性的药草。
这水道边,恰好就有。
这是一种微毒的草,草根有白色粘液,皮肤接触之后会在短时间奇痒难耐。
风叶拔了几株草,摘了片草叶,把根里的粘液挤出来用草叶包着,往何家的方向走。
村里人来来往往,看见她身上的伤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
当然不奇怪,那何家的何大龙之前就打老婆。
不过和刘朵儿不一样的是,那家子娘家人硬气,把女儿接了回去。
如今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结婚证什么的,结婚证下来,那是一两年后的事儿,普及更是还要好几年。
若是刘家愿意,刘朵儿也能回去,只是要赔半头猪,刘家人怎么肯?
偶尔回娘家,刘母知道这事儿,也只能抱着女儿哭。
“你这婆娘,还知道回来!不过是说了你两嘴,你倒是还长脾气了,今天猪也没喂,猪草也没打,去哪里耍了?!”
何母骂骂咧咧走出来,看见风叶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似乎不解气,随手拿了院子里的竹须扫把挥了过来。
那竹尖密密麻麻,扫在身上的滋味儿,风叶挨了一下,可再也不想挨第二下。
她皱着眉,往何母身边跳。
竹扫把长,凑得太近,她反而打不着了。
风叶就着那草叶,直接往何母脸上糊了过去。
(闲有话说:这个故事是之前看某个新闻记录下来的灵感,实在想不到取什么名字,用了女主的名为故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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