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质疑,司马营眯了眯眼,突然俯身。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莫名的悸动,将脑海之中最后那一点点被称为理智的东西彻底淹没。
她微微从浴桶中起身,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暗处,魑看着这莫名的一幕,怔了半晌。
从司马静出事到弄来浴桶泡着,半夜的时间几乎过去,现在已经五更天,鸡鸣声起,府中的下人多数在这个时候起床进行一天的忙碌。
小院的偏厢房,被动了手脚的三人似乎也在悠悠转醒。
看到自家主子已经跨进浴桶,魑从暗处消失,进了两边的偏厢房。
小环三人才刚刚醒来,后脖子就被人劈了一下,再度昏死过去。
处理好院内,魑出了院子,在院外藏匿了起来,目光环顾四周将一切可能想要进入院子的人一一处理。
知道魑会做好一切,而身下的人早已经急不可耐,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着他。
“别着急。”司马营眼眸微暗将人抵在浴桶边缘,缓缓沉下。
刺痛似乎让身下的女人有一瞬清醒,但是那一丝丝清醒很快便被再度淹没。
这药效比司马营想象的持续的久。
晨光渐渐穿透黑夜,他将几乎脱力但依旧在迎合自己的女人从水中抱起,往房间走..........
司马禝等到了天亮,也没等到司马营来找自己,整个永王府安静得不可思议。
他脸色暗沉的可怕,却又不敢去司马静的院子看。
合欢散无解,必须与男子…………..
司马营没有来找自己,是不是代表自己费尽心思的手笔,到头来可能便宜了别人?
只要想到这个,司马禝就忍不住想要发狂,可他没忘记,这里还是永王府。
昨日礼物被拒,他便知道那司马静没入宫的心思,若想将人握在手中,只能用些手段,晚上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要等生米煮成熟饭,便是司马静不愿,司马营不舍,那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可偏偏,司马营昨夜出现在了司马静的房间,将一切打乱。
眼看近中午,司马禝终于坐不住了。
他起身,拉开房门王府的大总管已经等候多时:“皇上,小姐的房间昨日进了贼人还伤了她,王爷昨夜便带着人去寻医了,临走时留下话,说他可能回来需要些时日,怕是不能与皇上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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