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也是看上了魏师傅的手艺。”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魏师傅不愿意到我们陈氏布行帮忙,那我也绝对不会强求,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要求魏师傅去做什么。”
说到此处,大夫的药方也已经写完。
李秋远接过药方,并转头对身旁的大夫说道:“既然病已经看完了,那咱们就不要再留在这里了,魏师傅需要休息,另外我家老太爷也想请大夫到府问诊!”
话虽如此,可李秋远却是希望能给魏文长多一点考虑的时间。
魏文长的裁衣手法说不上特别的高明,只能算得上是高手。
相较于容娘的手艺,魏文长的确还有一定的差距。
昨天那锭黄金,李秋元已经给了容娘,他向来主张赏罚分明,绝对不会因为容娘是自己布行的裁衣师而亏待对方。
至于今天的这锭黄金,则是李秋远专程从柜上带来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笼络穷困潦倒的魏文长。
魏文长将自己的儿子看的极为重要,这一点李秋远自然是十分清楚。
而越是如此,李秋远就越想将魏文长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他看中的不仅仅是魏文长的手艺,临江作为大晋绸都,向来不缺少手艺高超的裁衣师。
他看中的是魏文长的人品,和那把被他奉为珍宝的金剪刀。
只要这把金剪刀还在手中,魏文长便是布行的金字招牌。
而且魏文长现在也还年轻,只要加以时日,未来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马老太太一般的人物。
李秋远起身告辞,魏文长挣扎着想要相送。
见此情景,李秋远连忙阻拦,并将魏文长强行留在了屋中。
魏文长的妻子一路送到门口,略显愧疚地对李秋远说道:“李老板,您莅临寒舍连水都没喝一口,是我们太失礼了!”
闻听此言,李秋远笑着说道:“我要是为了喝茶而来,那哪里又不能喝上一口茶呢?”
“我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想探望一下魏师傅,同时也的确是担心孩子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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