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是伤疤好了以后,又挠烂。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一只只的小虫子钻来钻去。但这些都不是普通的肉虫,而是一种阴虫,肉眼看不见。
苏桃色没想到,一向看起来风轻云淡的旬二,竟然还时刻经历着这样的惨痛折磨,若是换个人,怕是早就受不了了!
“招弟,你看到了什么?”旬二再问。
苏桃色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指着旬二的腿,“虫虫,好多虫虫。”
旬二强忍着恶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他又问,“那虫子是什么颜色的?”
苏桃色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死死地咬着手指,从喉咙里说出两个字,“黑的!”
旬二拉起自己黑色的腰带,展示给苏桃色,“是这个颜色吗?”
苏桃色点点头。
不等旬二再说什么,她转身跑开,自己去玩耍了。
她蹲在院子的角落里玩泥巴和花草,一整天都离旬二远远的,似乎很害怕他。
旬二也没有刻意接近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手中虽然拿着书,心思却已经飘飞了好远。
……
下午的时候。
罗婶回来做晚饭。
她喜笑颜开的,进了院子就对旬二道,“滦儿,我刚才终于打听到一户人家,跟你大哥正好合适,一会儿他回来,我给他说说。”
不等旬二说话,她又瞅见了蹲在角落里的傻子。
嗔怪道,“哎呀,招弟,你看看!怎么又玩得满身都是泥巴,手上也是!你这孩子!”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过去逮住苏桃色,将苏桃色拉去洗手。
至于她刚才说的话,旬二似乎并没有听到,呆呆地坐在桌前,始终没有给予回应。
晚饭时。
旬大和旬景回来了。
罗婶张嘴就说起了自己打听到的亲事,“大郎,给你说个好事!”
“我今天啊,打听到咱们邻村儿有个王翠儿,二十出头,据说容貌和人品都很好,就是家里姊妹多些,你看,要不要我先去接触了解一下?”
旬大对这事本就不愿,听到罗婶这样说,自然是拒绝的。
他道,“不用了,罗婶,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
“哪里好了!”罗婶打断了他的话,“你还不到而立之年,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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