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继续道,“我女儿确实心仪于你家旬滦,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不好棒打鸳鸯。”
“至于聘礼的事,我们可以再商议一下,你看如何?”程父问得小心翼翼。
旬大没有立即回答,犀利的目光扫视过程家众人,在程母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回望向旬二,似在征询旬二的意见。
昨晚程家姑娘来找旬二的事,旬二都已经给他说了。今日程家的到来,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想了一下,开口道,“聘礼的事,程家认为,该当如何?”
程父朝程母看了一眼,试探的对旬大道,“不如,按照之前商议好的来办,如何?”
程家现在这般低声下气,倒是能屈能伸。
但对于他的提议,旬大明显不太满意,没有立即回答。
旬二也没有开口说话。
程家的人眼巴巴地望着,也不知旬家何意。
忽然。
程姑娘嘤嘤地哭了起来,“旬二哥,之前都是我程家不好,我们不该听村子里的人怂恿,临时增加聘礼。现在我们都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之前把责任推以她父母身上,现在又把责任推给村子里的其他人。
而她之前对旬二说“要那些聘礼不过分”的那话,她自己全然忘记了。
程母也附和,低头认错,“旬家老大,之前是我程家鬼迷心窍,听信了其他人的谗言,才提出那般要求,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她先道了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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