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的双颊,她双眼迷离,脸上还挂着痴痴的笑。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拉过桌上的酒坛一看。
果不其然,那据说是送给他的“谢礼”此时已经见底,而罪魁祸首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其实沈莺歌的酒量并不算差,不然之前也没法成功混迹在全是男人的刑部和锦衣卫。
大雍制作梅花酒,用的大多是口感清爽冷冽的清酒,所以她才放心地喝了一碗又一碗。
但有一点她没想到,曹安福家是猎户,不论农耕打猎,都是极为耗费体力的活计,这些百姓为了解乏,一般都会选择便宜些的烈酒。
只不过这坛酒中混杂了梅花香以及甜味,将原本浓烈的酒味冲散不少,以至于沈莺歌根本没料到后劲会这么大。
眼看桌上的酒就要淌下来,容久连忙起身,颇为嫌弃地抖了抖衣袍。
“你喝醉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沈莺歌。
如果是平时,沈莺歌尚且会顾及一些东西,例如脸面,例如面前这人动动手指就能取她性命。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仿佛轻轻迈出去一步,就会有不知名的力量将她送上云端。
人一旦拥有了力量,就容易膨胀。
啪的一声,她不满地拍了下桌子:“我有的是银子!喝你点酒怎么了?”
容久懒得和一个醉鬼计较,连眼神都不屑于过多停留,当即就要唤来屋外的锦衣卫将她拉下去醒酒。
然而,还没等第一个字眼被顶上舌尖,便又是啪的一声。
只是这次,这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嘴上。
“!”
容久呆住了。
他刚入宫的时候不是没被人折辱过,即使刻意藏拙,但一张过分招摇的皮囊足以让他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
打骂,羞辱,孤立,针对,是那时的家常便饭。
可那种日子已经过去很久,已有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对他了。
意外和愤怒相互冲击,竟让容久产生了片刻的失神。
沈莺歌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手上多少有点没轻没重了,迷蒙着一双醉眼凑过去。
“……别说话,你说话不好听,我不想听。”她有些任性地瞪了他一眼。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松开捂在对方嘴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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