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长了音调,摸着下巴状似回味。
浮寒咽了口唾沫,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其,其他?!还有其他?!!!”
一旁的逐暖无奈扶额,叹了口气。
……这个傻狗。
沈莺歌趁机抽出胳膊,而浮寒已经原地石化。
她收敛了痞里痞气的模样,狐疑道:“他不会真的信了吧?”
逐暖摇了摇头,伸手招来一名锦衣卫:“你带应歌进去。”
“多谢。”沈莺歌朝他抱了下拳。
直到沈莺歌已经走远,浮寒才骤然回神,指着对方离开的方向控诉:“你看到了吗?魔鬼!他是魔鬼啊!”
逐暖敷衍点头:“看到了,你怎么操心得像个老妈子一样?”
“你,你是不知道!那日……”浮寒一时间有苦说不出,只能沧桑望天:“算了,终究是我一人扛下所有。”
逐暖早已习惯了他间歇性的不着调,但若是被旁人看到就太丢脸了,连忙拽着人快步离开。
卧房内,窗棂半掩,被褥整洁。
容久踏入房门,视线在掠过桌上木盒时顿了下,随即不动声色地敛去黯淡眸光。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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