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暗门缓缓打开,里面漆黑幽深,不知通往何方。
——
东厂。
孔川拿着令牌闯入,汗滴顺着额头不断滚落,汗水渗入伤口,让他整个人狼狈不堪。
可他一刻都不敢停,只在遇到盘查时将手中的令牌匆匆递给对方。
王档头恰好路过,见到他时愣了一下:“你不是应歌手下的……”
孔川来不及行礼,急忙问道:“督主呢?”
王档头想了想,指了个方向:“刚从刑房离开,现在应该回卧房休息……哎!出什么事了!”
不等他的话说完,孔川已经向着王档头指的方向跑去。
还没靠近容久的卧房,他就被守在外面的锦衣卫拦下。
“此地不准擅入,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
孔川正要将手里的令牌递过去,浮寒闻声走了出来。
他看了孔川一眼,皱起眉:“你怎么进来的?督主刚歇下,现在任何人都不见。”
孔川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求你让我见督主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晚了,应歌的命就……”
浮寒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应歌出事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浮寒只迟疑了一瞬,就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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