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你的脑子,若不是烧坏了,你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本督?”
浮寒见到这一幕,眼珠子险些从眼眶中掉下来。
他曲肘怼了怼身旁的逐暖,试图用丰富的面部表情传达自己激烈的心理活动。
看到了吗?!督主他……他用手碰别人了!
重点碰的是活人!活人啊!
逐暖往反方向挪了挪,避开对方的动作。
他又没瞎,当然看见了。
他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棺材脸,满脸都写着“我与此人无关”,这样万一浮寒的小动作被容久发现,到时候挨罚的也不会有自己。
只是相比浮寒的震惊,逐暖想得更为深入。
他们跟随容久多年,对方的心疾多少也知道一些,从前找了不少的大夫都没用。
毕竟治病就要从病根入手,容久却对病根只字不提,这样的情况,哪怕是华佗在世恐怕都无从下手。
可今日……难道心疾好了?
心中刚有了个念头,便又被逐暖否定。
不可能,面对其他人时,并未发现任何不同于以往的情况,那就只能是对象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逐暖看向沈莺歌的目光沉了几分。
沈莺歌被容久挡住了视线,没有发现那两人的动作。
她只知道,自从那日在去往棠梨园的马车上,她与容久误打误撞发生了一些触碰之后,对方就越来越喜欢进行一些肢体接触了。
热意渐渐攀升到耳尖,心中陌生的激荡让沈莺歌有些慌乱。
她逃避似的想,亏自己方才还产生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现在看来,容久根本就是随心情做事,根本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她虚张声势道:“有空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常年体热,你这手冷得跟冰块一样,伤还没好就……就出来吹风,我看你才会发烧。”
说完这话,沈莺歌难免有些心虚。
但容久并未追究,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嘴角笑意未变,眼底却没了温度。
“习惯了。”
说完,他与沈莺歌擦肩而过,走进了刑房。
浮寒路过她身边时,欲言又止,终还是叹了口气,跟着容久走了进去。
沈莺歌察觉到容久急转直下的情绪,莫名感觉良心受到了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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