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婶闻言受宠若惊,局促地捏着打着补丁的衣角:“这,这怎么好意思,要多少银子?我这里应该暂时不够……不过我昨天找了个帮人绣帕子的活计,下月初就能领到月钱了。”
她拉着沈莺歌走到暗处,摸摸索索掏出来一小串铜板:“大人,这个先给你,剩下的我会慢慢补上。”
沈莺歌拒绝了,把铜板塞回她手里。
“无妨,我比较忙,白天露白一个人待着我也不放心,你搬过去和她一起,我也省得另外找人照顾她了。”
李婶抹了把泪花,哽咽道:“多谢,多谢大人……”
沈莺歌看着她憔悴的面庞,低声安慰了几句,让她留着钱请大夫抓药看病,不要过度操劳。
李婶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叫上露白,三人便准备离开。
半路碰到了之前那个地痞头子,不过他一见到沈莺歌就自觉绕道,连目光都不曾落在她们身上。
该说的话早就说过,沈莺歌也没有过多在意对方。
安顿好露白和李婶,她来到东厂,说明来意后,这次并未遭到阻拦。
领路的锦衣卫将她带进容久的卧房后便退下了。
屋内的烧着地龙,将萦绕不去的药味烘得愈发苦涩。
容久衣冠楚楚地坐在软榻边,浮寒和逐暖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