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反而开始给她介绍哪家有好看的少年郎。
沈莺歌懒得应付他这不着调的模样,兀自出神。
她之前从未深究过那日容久为何会中情毒,反正他仇家不少,有人下杀手这事想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经孔川今日一提,她想起刚来北镇抚司那日,他也曾提过一嘴,说他们之前的小旗失踪了,后来给的交代是暴毙而亡。
纵然在上头那些人眼里,这小旗或许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工具,但毕竟是锦衣卫一员,怎会如此蹊跷的死亡,而且连尸首都没看到,就销声匿迹了。
除非……是有人故意将这件事压下来了。
况且怎会那么巧,容久中毒,小旗失踪,这两件事几乎是一前一后接连发生。
沈莺歌心中隐约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只是此事已过去大半个月,有关痕迹早已湮灭,根本无从查起。
就算有,以容久对这件事的态度,只怕她刚一伸手就会被察觉,然后等待她的就只剩诏狱酷刑了。
沈莺歌打了个冷战,还是决定暂时不管这闲事,保住小命要紧。
回到北镇抚司后,其他人还没回来。
孔川进屋跺了跺冻得发麻的双脚,缩在炭炉前烤火。
“对了,我看那尸首没什么问题,你可有发现?”
沈莺歌将茶壶放在炉子上:“没有,和仵作的验尸结果一样,割喉致死,一刀毙命。”
“那我怎么瞧着你一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沈莺歌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在想当初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给容久下了药,害得她跟着成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发现了她的身份。
“死因是没什么异常,就是我总觉得,刚看到碧盈的那一瞬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孔川问道:“你见过她?”
“从未,若是见过的人,我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印象,况且戚姜和红珠都说过,她们平日很少出府,而我更没机会进入左相府,怎会见过。”
沈莺歌思来想去都没有结果,眉头拧得愈发紧了。
孔川想了想,道:“那你是不是见过长得和她比较像的人?”
沈莺歌若有所思地咬着食指关节,这是她想东西时的习惯动作。
“比较像的……”
来雍景城前肯定没有,那时她一直待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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