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日那个锦衣卫如何?”
吴公公愣了下,讪笑道:“老奴就是个伺候人的,哪懂那些识人品性之事。”
沈阙摩挲着光滑的书页,笑道:“让你说你就说,又没让你上朝议政。”
顿了顿,吴公公才道:“依老奴愚见,既是九千岁选的人,想必能力才干是有的,至于日后是否能当大用,还需多观察些时日。”
沈阙抬眼看向他,笑意愈深:“你伺候朕这么多年,果然深得朕意。”
“老奴不敢,望陛下恕罪。”吴公公诚惶诚恐,腰弯得更低了。
沈阙浑不在意的样子,朗声一笑。
他轻拍两下掌心,殿内一角的烛火晃动了下,很快恢复如常。
“打听的怎么样了?”
一眼望去殿内只有沈阙与吴公公两人,但吴公公却知道,这话不是说给他听的。
角落阴影内,传来一道不着温度的漠然声线。
“一路无常,不过他们回了北镇抚司后,九千岁曾与那名姓应的小旗发生过矛盾。”
沈阙闻言,有些意外地扬起眉。
“哦?如今还有人敢触他的霉头?说来听听。”
阴影里的声音毫无波澜道:“是,九千岁似乎与那名小旗在桐花小筑发生过什么,不过九千岁功力深厚,我们的人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不过根据他们之后的谈话猜测,九千岁似乎怀疑对方有事隐瞒,而那名小旗也坦白说自己有断袖之癖,并且今日曾在桐花小筑冲撞过九千岁。”
沈阙眯了眯眼,食指在若有所思地点着书脊。
“继续。”
“九千岁本已动怒,只是后来那名小旗提到了郡王府内的命案,九千岁便说等案子了结后再行定夺。”说完,阴影里的声音不再多说一个字。
殿内静了许久,那身着五爪龙纹寝衣的帝王轻笑出声。
“有意思,继续派人盯着,朕倒想看看,靠着狐假虎威就有胆量挑衅容久的人,究竟还能做到何种程度。”
“是。”
那阴影里的声音应了一声,烛火轻轻一晃,再没了响动。
沈阙似是寻到了什么新的乐子,连带着对手里那本书都失了兴趣。
“好了,睡前故事听完了,朕也该安寝了。”
吴公公连忙上前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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