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食人花”。
其他人在想什么沈莺歌不关心,她只在乎容久信不信,只要能骗过他,那一切都好办了。
可惜的是,容久并未如其他人一样,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震住。
相反,他眼中的狐疑之色越发浓重。
“断袖?”
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两个字眼在勾着戏谑笑意的唇齿间咀嚼了下,无端添了几分暧昧。
其他人看不到藏于面具之后的笑意,只能听到因遮挡而略显沉闷的嗓音,便更加认定,沈莺歌此次绝对活不过今晚。
白悟念骑着小毛驴停在阶前,刚想走到门口同沈莺歌打个招呼,就察觉到现场的气氛不太对劲。
除去看起来正处于风暴中心的沈莺歌之外,他也只与孔川和曹安福有过一面之缘,便悄悄凑上前戳了戳对方。
“发生何事了?”
曹安福一瞧是他,也没多想,悄声将刚才发生的事又复述了一遍。
还没等白悟念消化,就听那跪在地上的人又开了口。
沈莺歌故作艰涩道:“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本也不想说出来污了督主的耳朵,只是今日在桐花小筑……”
“确实冒犯到您,我自知有罪理当受罚,只是今日碧盈被杀一案尚未有眉目,就此抛下不管,于心难安,因此若督主要罚,请容案件大白,真凶落网之后再罚。”
她垂着脑袋,任谁来看都是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但那掩在阴影之下的幽黑眸子里,却闪着如星子般的狡黠。
今日从桐花小筑逃离后,她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引起容久的疑心,因此早就想好了说辞。
与其被他怀疑她是女子之身,不如先发制人,抛出一个同样有理有据的原因。
只是她本想寻个合适的时机解释,没成想会迫于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
但只要能保命,断袖之癖算什么,就算说自己身有隐疾也无甚不可。
不过,这话对于其他人来说,无异于平地一惊雷。
四周众人瞬间倒吸一口冷气,有反应快的,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北镇抚司的大门严丝合缝地关上。
这消息绝对,绝对不能走漏出去!
他们当然知道容久今日去棠梨园赴宴一事,那里既是皇家别院,锦衣卫又身担仪仗护卫之责,就少不了要去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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