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决定已下,收回成命是不可能了。”沈莺歌踌躇片刻,道:“那不知可否在查案这段时间内,赐我见机行事之权。”
容久脚步一顿,扬眉瞥她:“胆子不小,你可知能行便宜之权的,都是何人?”
沈莺歌面不改色道:“……钦差大臣。”
容久沉默不语。
跟在他身后的逐暖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而浮寒早已见怪不怪。
沈莺歌心知肚明,这一要求对她来说确实僭越,但如果不尽早提出,等到时完不成任务,罪名只会更大。
直到他们走出郡王府,容久才在马车前停下脚步。
“浮寒,将本督的腰牌给他。”
“督主?这……”
浮寒本已打定主意,再不会因沈莺歌的任何言行意外,却没想到,这次令他意外的人是容久。
片刻后,浮寒沉沉叹了口气,一脸麻木道:“……是。”
他将腰牌递给沈莺歌,又不放心地叮嘱。
“你可要保管好了,见腰牌如见督主,千万不能丢失,万一被心怀不轨之人捡去,你可是要掉脑袋的。”
“放心,我明白。”
容久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后,沈莺歌转身回了郡王府。
后院客房内,戚姜在孔氏和沈瑶的安抚下渐渐平复了情绪,只时不时抽泣一声。
几个丫鬟守在房门外,也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沈莺歌现在毕竟伪装着男儿身,暂时不便入内,只好先向丫鬟问话。
“你们谁是红珠?”
其中一个身着淡粉色衣裙的丫鬟上前道:“回大人,是我。”
“你跟我来。”沈莺歌朝她招招手,走到一边。
红珠跟着她来到僻静处,有些忐忑地攥着衣角。
沈莺歌放轻声音:“你不必紧张,我只是问几句话。”
红珠怯怯地点了点头。
“你最后一次见到碧盈,是什么时候?”沈莺歌问道。
红珠想了想,道:“约莫是在昨晚亥时之后。”
“你能确定吗?”
“能,因为小姐一般是在戌时四刻左右睡下,但她与沈小姐许久未见,聊了会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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