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但她那时觉得容久毕竟是个太监,会有如此习惯也在情理之中。
即使在她追随容久之后,亲眼见到对方的所作所为,也只当那是容久性子古怪,认为其他人不配让他触碰而已。
可现在经浮寒一提,她突然想起昨日摔进密室后的一点细节。
当时是她不小心将容久拽了进去,并摔倒在他身上,若容久只是厌恶他人近身,那他大可以将自己扔到一旁,反正以他的一贯作风,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但他没有。
沈莺歌趴在他身上时,便觉得对方似乎浑身僵硬,一副想让她滚开却又不想碰她的样子。
她当时便觉得有点奇怪,但处境尴尬,后来又忙于寻找机关开门,便将这一茬忘到了脑后。
现在想来,容久可能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者说是……“不敢”。
浮寒见沈莺歌的脸色变了又变,以为她终于幡然醒悟,开始感到后怕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莺歌沉浸在思绪中,再一抬头,就发现自己随浮寒来到了诏狱。
她大惊失色道:“不是还有一日的时间吗?”
浮寒看了她一眼,安慰道:“放心,并不是审你,喏,人在那儿呢。”
刑房内,上次拷问下毒那人留下的痕迹已被打扫干净,只有一片干涸的血色印在地面,叫人触目惊心。
而现在,里面除了容久等人,还坐着一位沈莺歌只闻过其名,未见过其人的男子。
兵部尚书韩吉之子,韩桐。
沈莺歌和浮寒走进去,立于容久身后。
韩桐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像个活阎王似的容久,吓得面无血色。
他诺诺道:“不知九千岁找我来有何要事?这里阴森吓人得很,不如我做东,我们找间茶馆再谈可好?”
容久慵懒地垂着眼眸,拨弄了下桌上烛火。
他低笑了声,轻描淡写道:“要事?毒杀鲁阳郡王,可算要事?”
沈莺歌倏地抬眼,却只看到容久苍白漠然的侧脸。
幽幽烛光下,他像个勾魂索命的鬼魅。
韩桐闻言尖声道:“九千岁这是何意?我与郡王无仇无怨,怎会下毒杀他?是,我曾与他有过争执,但后来我专程登门致歉,郡王也并未多加责怪,当时郡王府在场的下人们都可以作证!”
容久面不改色:“是专程登门致歉,还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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