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已经空了三只酒壶,但容久却丝毫不见醉意。
听到那姑娘的话,他连眼都没抬一下。
好像比起面前身姿婀娜的美人,那杯中佳酿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些。
姑娘见他没有反应,以为是对方没听清,便又走近两步问了一遍。
容久捏着酒杯,眼中见过原颜朱之后的阴戾之色还未散去。
他漠然道:“不需要。”
姑娘脸上的笑意一僵,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拒绝。
半晌,她有些窘迫道:“公子是不是误会了,奴家只是见您风姿出众,这才想为公子单独献艺,并非……并非有什么非分之想。”
容久懒得应付,一旁围观看戏的客人却愤愤不平起来。
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道:“这位姑娘一番美意,你这黄毛小儿,怎的这般不识趣。”
容久睨了眼他:“你倒识趣,不如将这福气给你如何,只是看你这般年纪……恐无福消受了。”
他语气随意,但那副目中无人的神色却着实将对方气得不轻。
老者碍于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众目睽睽之下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
离容久较近的隔间内,一干瘦青年面露嫉恨。
他早在那姑娘献艺时便对其垂涎不已,此时见对方中意容久,心中便更加不舒坦了。
他挺了挺骨瘦如柴的胸脯,奚落道:“夜莺姑娘,你何必同这般不解风情的人浪费口舌,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货色了,不识好歹。”
容久连眼神都吝啬在他身上停留,好像多看一眼就会瞎掉似的。
面黄肌瘦的青年顿时感觉被深深地冒犯到了,恼羞成怒之下就要破口大骂。
却听一声酒壶砸在桌上的重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醉醺醺的壮汉抹了把嘴边酒渍。
桌上的酒壶已碎裂成片,酒液顺着桌边淌了下来。
同桌的客人见状,拉了拉他胳膊,示意他不要多事。
但这一行为反而刺激到了壮汉,他生怕容久听不到似的,重重哼了声:“瞧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指不定身子有什么问题,姑娘不如让我跟你回房,定然比他中用。”
说着,他放声大笑起来,其中的讥贬之意不言而喻。
沈莺歌就是在这阵哄笑声中走下楼来的,她不知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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